善良,是一種人生的態(tài)度。雖然每個人都說,要有一種向善的生活,但是究竟什么是向善,而當(dāng)善和現(xiàn)實沖突時,人們又是何去何從的呢?
很多人都喜歡把《英國病人》和《亂世佳人》、《北非諜影》相比較,認(rèn)為這個故事也表現(xiàn)了相愛的人們在戰(zhàn)爭下的悲歡離合,以及無法掌控自己命運的無奈,但是《英國病人》其實還是一個堅持善的故事,和《北非諜影》里鮑嘉為了國家大義而毅然離開褒曼的傳統(tǒng)價值觀不同的是,奧殊瑪為了救凱瑟琳而出賣了盟軍的軍事機密。雖然這樣的選擇曾經(jīng)被很多人所詬病,而關(guān)于愛情和國家利益孰輕孰重的爭論也一直在繼續(xù),但是如果我們仔細(xì)探究一下奧殊瑪行為的原因,就可以看到他在沙漠中生死穿行了三日之后,終于找到英國的軍隊,卻被他們以德國間諜的名義抓了起來,當(dāng)奧殊瑪再一次從英軍押送囚犯的卡車中逃出,回到山洞里時,凱瑟琳已經(jīng)去世了。所以說,在奧殊瑪看來,在任何沒有偏見的人看來,殺害凱瑟琳的兇手并不是德國法西斯,而正是以正義和反法西斯標(biāo)榜的盟軍。在奧殊瑪至死都保留著的凱瑟琳的小說上,凱瑟琳留給奧殊瑪?shù)倪z言就是
文題無關(guān)。
前幾天在OST里聽到Convento di Sant'Anna、Aria、Am I K. in Your Book和As far as Florence,突然就很強烈地想要再看一遍,不知道高中時看的那么多遍,對于戰(zhàn)爭或者戰(zhàn)爭/愛情的dialectics是不是也有深刻的感受。Or have we always been the same person.
其實這次感覺愛情vs戰(zhàn)爭還是挺separate的兩個element,似乎不如當(dāng)初大開眼界。今天的take-away sentence是:“after all that, they call me the English Patient, isn't that funny?" 好像只有臉被燒焦以后,才會開始聽你說話
最初的半小時讓人看著沉悶,或許有深度的電影,能得到奧斯卡獎的電影,就應(yīng)該是這個樣子,他慢慢地把你帶入故事中,可是還依然猶如潤物細(xì)無聲的細(xì)膩,直到最后,你完全被故事所左右,沉浸在故事中為他們哀傷,難過,流淚,直到散場。
魯迅先生說過,悲劇就是將人生的有價值的東西毀滅給人看,喜劇將那無價值的撕破給人看。
茫茫的沙漠,曾經(jīng)是一片讓人迷戀的異域的風(fēng)光,可是,一旦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這變成了我無法挽救你的絕境。
他把她最愛的人藏在那,為了能夠挽救她的性命,獨自穿越了沙漠,以為見到了人就可以救他的愛人,可是寶貴的時間卻在無奈與憤怒中流逝,他可以置國家的大義于不顧,也一定要實現(xiàn)對愛人的承諾。心中知道她在慢慢的死去,可是就是沒有辦法去拯救,在曾經(jīng)情意相知的山洞中,躺在你冰冷的身旁,就算烈火焚身,和失去你的痛苦相比,都微不足道了。你漸行漸遠(yuǎn)的身影,讓我不能獨存,唯一支撐我到現(xiàn)在的力量,就是親手把你抱出那個寒冷的山洞。聆聽著你在黑暗中寫給我最后的文字,我知道我漸漸的走近你,在那里我會再緊緊的抱著你
怎么也不會想到,我迎接2009年的方式竟然是失眠,可能是晚上和弟弟喝的一點普洱,讓我在2009年1月1號的凌晨4點58分仍舊痛苦的清醒不已。
與其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折磨自己,不如起來寫點東西,雖然已有五個小時這樣被我浪費過去。
每次跟別人說到我的失眠,他們總是會暗笑地問“是在想心事吧?”,雖然每每都以裝傻過去,但實際我明白,這里的“心事”所指逃不過的那個字,就是“愛”字。
今天晚上腦子里翻來覆去都是《英國病人》的影子,午夜的思路跟白天完全不同。據(jù)說人在失眠的時候大都容易做出反常行為,那就借這個萬籟俱靜的夜晚把這篇從來沒想過會寫的文章寫出來吧。
無論外界的評價有多高,我本人看完本片時確實是被鎮(zhèn)住了。原因在于明格拉的拍法不是將愛情局限于男女雙方互動的行為中,這個電影的獨一無二在于,愛情成為當(dāng)事者內(nèi)心的弱點和心魔。從這個點出發(fā),《英國病人》這個純譯名的另一層涵義便得成理:
那段愛情成為了艾馬殊伯爵的絕癥。
所有的人都會說一句話,“自己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英國病人》從小說到電影
摘 要
在中外的電影史上從小說改編到電影的影片比比皆是,之所以選擇《英國病人》來作為本次經(jīng)典重構(gòu)的案例來分析和研究主要有以下幾點原因:首先,由安東尼· 明格拉導(dǎo)演的《英國病人》(1997年)這部影片獲得第二十六屆奧斯卡最佳影片、最佳導(dǎo)演、最佳女配等九項大獎,可以算的上小說改編成電影的成功之作;其次,作為邁克爾·翁達杰迄今最有影響力的小說,其人物形象的塑造及其主題的深刻性和廣泛性歷來是一些評論家討論重點,具有深刻的藝術(shù)價值和多向的闡釋空間
愛在戰(zhàn)火蔓延時——《英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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