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荒誕的電影,用一個英文單詞可以很恰當(dāng)?shù)匦稳菟?,那就是wierd(奇怪)。
影片開始,一個人從睡夢中醒來,在一面畫滿了樹木的墻上推開一扇門,來到了正在放映著影片的電影院,影院里的觀眾幾乎全在睡覺。在觀眾還一頭霧水的時候,我們的主人公奧斯卡出場了。
清晨,新的一天開始,奧斯卡上了車,了解接下來的扮演任務(wù),然后穿上角色的衣服,化上角色的妝,拿上角色的道具,做好準(zhǔn)備,到達(dá)目的地,開門,下車,開始表演,表演完畢之后上車,接著了解下一個扮演任務(wù),再然后又開始為新的角色做準(zhǔn)備……如此這般周而復(fù)始。直到深夜,奧斯卡才完成他這一天的最后一個表演任務(wù)。
這部電影已然荒誕,但結(jié)局才是最荒誕的。這里我就不劇透了,相信看到結(jié)局的時候你一定會張大你的嘴巴。
車門就是一個隔離帶,車門里,奧斯卡是自己,車門外,奧斯卡是“別人”。一天之中,他一直在表演,然而攝影機(jī)總是缺席。我們的“隔離帶”在哪里?我們是誰?我們又在扮演著誰?誰又是我們的觀眾?
影片里的幾首歌給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黎明到夜晚,再從夜晚到黎明,奧斯卡先生在自己的生命中總是在不斷地變換著角色。他時而是大老板、時而是殺手、時而是女乞丐、時而又是怪物或者是居家男人。就好像是旅途一般,他總是在這些人物中間樂此不疲。 看上去他是在表演、拍電影、演話劇——但是,攝像機(jī)卻總是缺席。他很孤單,只有賽麗娜陪伴他。賽麗娜是位身材修長的金發(fā)女郎,總是在輪胎和引擎的背后,從不現(xiàn)身。她開著巨大的汽車在巴黎和巴黎周邊到處轉(zhuǎn)悠??瓷先?,他就是像是一個殺手,完成著一個又一個目標(biāo),從不停歇
如果你沒有看過片子,不建議看影評,如果你依據(jù)影評決定觀看與否,不介意你去看,我不相信你可以安然看完,看懂沒看懂之間都是一場煎熬。
卡拉克斯從一個丑陋的反人類者,這一次成為徹底的形式主義者,徹底形式化的人生,當(dāng)然終極意義還是反人類的。 他的電影丑陋,惡心,骯臟,但是卻是美麗的,純潔的,這是他的偉大之處,
那個不斷變換角色的男人,是每一個人的人生,被付費(fèi)演出高難度和高危性表演。影片基本沒有一場實(shí)景,沒有連貫的空間,沒有通常的敘事,他只是麻木的表演,然后離開,化妝,繼續(xù)。像極了我們每一個人,每一場都是精心策劃的演出,可是我們沒有重來的機(jī)會,沒一次演出都是生死一搏。
就像是末日的一天,灰暗的城市,我想觀眾會被帶入,主要有兩次機(jī)會,一次是他去接那個party完的女孩,一次是他仿佛預(yù)見自己的老情人,表演的多么動情至人,可是卻都是表演。當(dāng)我們逐漸發(fā)現(xiàn)不止主角是表演,可能那個對手也是表演,甚至送上生命。
我們被一次次還原,在影片一個個荒誕的故事里還原自己的體驗(yàn)。我們希望她有個女兒
【神圣車行】辣雞電影還是辣雞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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