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普在母親去世后離開了學校和學生公寓,他希望通過自己不錯的寫作技能掙得一些收入,同時四處尋找工作。雖然只有他一個人,但從他的臉上依然能夠看得見生活的希望,他像父親一樣,樂觀,隨遇而安。他會神采飛揚的朗誦自己寫的詩歌,也會手舞足蹈的講述自己腦中構思的小說情節(jié)。這是他的夢想,他顯然不愿放棄自己的夢想。直到他的妻子去世,從笑容便從他的臉上消失了。阿普似乎失去了生活的信心。此時火車成為了一種危險的信號,成為一種結束生命的可能。
阿普三部曲的編劇和導演都是薩耶吉特雷伊。他的故事總是像在平地上挖一個坑,讓你摔進去后再爬起來,拍拍塵土繼續(xù)向前?,F在的電影更多都是在描寫愛情,但阿普的故事就是在敘述生活和被生活玩弄的人。在我觀賞完三部曲后有個詞總縈繞在腦海中——天煞孤星??傮w上感覺阿普的命真的是很硬,把身邊的親人克了個遍。于是三部電影看下來,《大路之歌》我們會隨著一家人感受喜怒哀樂,《大河之歌》中接連的厄運打擊了這個不堪一擊的家庭后總覺得這個家是否受到了詛咒
告別了故鄉(xiāng),送走了親人,阿普終于迎來了自己的小家庭。只是上天(導演和原著作者)似乎鐵了心要苦其心志勞其筋骨,掉了個林妹妹給她,又匆匆奪走。于是他自暴自棄,自我放逐,眼看就要蹉跎一生,好在朋友的激勵和血濃于水的召喚點醒了他。阿普三部曲,每一部都充滿貧苦離愁(如果本集算上岳母的話,保持了每集死兩個至親的頻率,難怪本片被稱為印度版《活著》),但也都不乏愛和快樂;每一集的結尾也都是開放性的,奔向新生活,可能是希望,也可能是周而復始,但彌足珍貴的是心中的真情和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
苦樂相隨,猶冬夏嬗遞,變化不居,并無恒性。巴茹阿特的后裔呀!這是從感官知覺來的,人須學習不為所擾。 krishina《吠陀經》
在今年的北京電影節(jié)之前,我的朋友就提醒我今年的展映單元會展映薩蒂亞吉特·雷伊的《阿普三部曲》,這一系列影片在國際影壇上曾獲得無數殊榮,甚至不少人將其稱為最偉大的印度電影。在北京電影節(jié)放票的第一天,我就買齊了這三部影片,但是由于平常要實習所以觀看的順序也不對
阿普三部曲中最喜歡的一部,每當對人生充滿希望的時候,噩耗又突如其來,隱隱透露出對人生的無耐和殘酷的宿命論的意味,可是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妻子的去世打擊的阿普一蹶不振,以尋找自由的借口逃避現實和撫養(yǎng)孩子的責任,最后阿普回到岳父家?guī)ё吡俗约旱膬鹤?,踏上了新的旅途,一個新的希望(孩子)。也能看作是一部心靈成長,心路蛻變的故事。
阿普三部曲里常出現的火車,也是一種尋覓的意象,一種面對孤獨世界的尋覓,或者是親情,愛情,夢想,當這些一點點的從生命里消失時,是繼續(xù)尋求,還是放下,火車去哪兒,阿普又該何處何從,人生的思考和探尋一直伴隨著阿普的一生。
《大樹之歌》1959年,走上站臺:“阿普三部曲”中的火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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