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分鐘長的紀錄片《紐約公立圖書館》,由面向公眾的講座和演出、不同社區(qū)分館的日常運作、讀者或游客在館內(nèi)的不同狀態(tài)、圖書歸還分揀系統(tǒng)的機械化流程,以及館內(nèi)高層開會討論資金來源和圖書數(shù)字化未來等部分組成。這些全面立體化還原公立圖書館社會職能和內(nèi)部運轉(zhuǎn)的素材,分散于片中各處,時常是在一場非常有意思的名家思想公開課片段后,跟著進入滿足觀眾好奇心的館內(nèi)工作細節(jié),讓觀眾也能在看似乏味的日常中,跟著館員去思索如何應(yīng)對數(shù)字化的未來。
早自1967年第一部紀錄片作品《提提卡蠢事》,將鏡頭對準收容精神異常罪犯的麻州橋水州立醫(yī)院開始,懷斯曼就通過其標志性的“盯在墻上的蒼蠅”方式,持續(xù)性的觀察和拍攝美國各種公共機構(gòu),在此工程中成長為舉世聞名的紀錄片大師。這種方式表現(xiàn)為讓人佩服的長期耐心跟拍,讓拍攝對象對攝影機鏡頭的存在變得習以為常,就像不會理會墻上蒼蠅一樣,轉(zhuǎn)回關(guān)注自己面前的瑣事,從而傳達出相對客觀的真相。今年87歲的他,在剛收獲了奧斯卡終身成就獎之后,就剪輯完成與前述名作一樣宏大的《紐約公立圖書館》。
今年4月,我在《紐約書評》上讀到美國女作家蘇·哈爾彭的文章”In Praise of Public Libraries”,才知道懷斯曼這部史詩紀錄片。懷著對圖書館的熱愛與激情,用了一周左右時間,完成了翻譯工作,并定名為《公共圖書館那些事兒》,刊發(fā)在了今年《讀庫1904》上。
翻譯完成后,我在騰訊視頻上看完了此片,雖然長達三個多小時,分上中下三個部分,卻看得津津有味,絲毫不覺枯燥。紀錄片事無巨細,展示了世界上最宏偉的人民宮殿——紐約公共圖書館系統(tǒng)日常的運作。導(dǎo)演帶領(lǐng)我們,做了一次漫游。這座圖書館有92個分部
【這不算影評,只是隨筆】
在騰訊視頻上看完了三段紀錄片,也翻了一些豆瓣的短評,發(fā)現(xiàn)是上海電影節(jié)播放過的片子,大家褒貶不一。
電影院有時候并非是一個看紀錄片的好地方,我清晰的記得我上一次在電影院看紀錄片是北京電影節(jié)or歐盟電影節(jié)的一個做吉他的店鋪的紀錄片,確實大屏幕當前會加重紀錄片本身的空白感。在家的時候如果突然不講話馬上會盯著畫面看,怕錯過鏡頭中拍下的別人家的圖書館的模樣。
沒有去過紐約,看鏡頭中的紐約公共圖書館似乎是一幢古老的建筑,而身后是高樓大廈的霓虹燈在夜晚熠熠生輝
#不一樣的紐約# 《紐約公立圖書館》,整座城市有92個分館,分盲文、黑人文化、華人圖書,表演藝術(shù)、圖片收藏等不同側(cè)重。我們以為圖書館是藏書之地,其實它是充滿熱情和好奇心的人連接器。城市圖書館更是為都市居民服務(wù):就業(yè)、學習、研究、分享文學詩歌、感受藝術(shù);圖書館如此,遍布街道或者社區(qū)的書店是如此。書店不僅僅是賣書之地,出版社的職責也不僅僅是出書。發(fā)現(xiàn)一個細節(jié),片子里的文學讀書會(閱讀馬爾克斯)多為老人,表演藝術(shù)類講座年輕人多。
圖書館不再僅僅是承載書籍的容器,同時也是承載人類精神活動的容器。
看這部紀錄片的動機是探索“人”與“空間”的關(guān)系,“書”又是我感興趣的信息媒介。但實際上影片講述“外部空間”的鏡頭太少了,卻倒是影片中的人們通過重重又疊疊的“語言”勾勒出人的“精神空間”,在這里“語言”與“書”有象征意義上的重疊:鏡頭給了許多個聽眾的面部特寫,他們細微的動作和表情,讓我想起捧著一本書沉浸其中的讀者們一模一樣的表情。同時,還有第二重重疊:如果此刻
書緣:紐約公共圖書館:一個政治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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