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取材自加繆短篇《來客》的電影,保持警察拋給法裔教師一個殺親犯、命其押送他去坦吉特受刑、教師放走他給他選擇自由這個故事主干不變,再加入大量教師與犯人之間、此二人與他人之間的互動情節(jié),既把故事拉伸成一部環(huán)境特殊的公路片,又涉及不少加繆本人的背景元素。
故事發(fā)生在1954年,正值阿爾及利亞反抗法國殖民統(tǒng)治的民族獨立戰(zhàn)爭之初
出生于阿爾及利亞的法國哲學家阿爾貝·加繆,曾于1954年寫了一則13頁的短篇小說《來客》,3年后收錄于其著名的短篇小說集《放逐和王國》當中。同樣是在1954年11月,反殖民爭獨立性質(zhì)的阿爾及利亞戰(zhàn)爭,全面在該國的民族解放陣線和法國殖民軍隊間爆發(fā)。
因此,這則發(fā)生于短短一夜,關于一個憲兵抓住一個當?shù)貧⒂H兇犯,將其移交給一位法裔鄉(xiāng)村教師,要求送往附近城鎮(zhèn)進行判決的故事,也就在某種程度上,預言了戰(zhàn)爭的不可避免。
導演大衛(wèi)·奧霍芬將這則短篇進行了時空向度上的雙向延展,大肆刪減了憲兵角色,改編成為一個頗具西部片氣質(zhì)的逃亡雙雄故事,并以此為腳本,拍攝了自己的第二部劇情長片《遠離人跡》。能說流利西班牙語和法語的美國演員維果·莫騰森,成為加繆小說里的鄉(xiāng)村教師Daru,而曾在多部法國電影里扮演阿爾及利亞故鄉(xiāng)人的Reda Kateb,則是小說中那個因懲戒性族法家規(guī)被追殺的Mohamed。原始的族法與殖民地宗主國的法律,部落對兇犯的追殺與法軍對游擊隊的絞殺,一道在尷尬的時間點涌來,成為Daru完成移交任務、Mohamed茍且求生之逃亡路上的可怖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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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只有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荒謬,還是荒謬永遠存在?一部好的文學或影視作品應該具備什么樣的品質(zhì)?它應該充分揭示世界的荒謬和人性的復雜,且在道德和意識形態(tài)上具有包容的態(tài)度。
世界如此荒謬,人性如此多變,面對這一切,我們選擇“不選擇”,這是一種觀世相的態(tài)度,到頭來也是一種理性且包容的方式。
在這部電影中我們可以看到加繆之于生活荒誕性的深刻表達,而其中亦不乏加繆個人的影子。影片所傳達出的思想和內(nèi)容而言
看影片前先去了解了1954年的阿爾及利亞,那是一個動蕩的年代。影片剛開始,延綿山丘中那遺世獨立的房子好像隔絕在亂世之外,讓人心感靜謐,安穩(wěn)。但很快,影片迎來了沖突點,達呂被迫押送殺人犯穆罕默德去警察局接受審判。
整部影片給我感受最深的是黑暗與影影綽綽光亮之間的膠著。夜晚到來時,達呂的小屋永遠籠罩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好像這場寂靜永遠不會醒來。改變開始于達呂照料生病的穆罕默德,昏黃的油燈開始有了溫度,兩人的友誼在光亮中萌生。后來兩人被起義軍抓為人質(zhì)
處于困境之中,利己主義是我的生命線。
遇到你的不幸,同情是你我共同的語言。
在我的困境里偶遇你的不幸,
看似坎坷的山路就有了陪伴。
追隨著良知的呼喚,
腳步變得那么輕盈。
善時刻在心中留存,
前方又是一座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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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于阿爾及利亞的法國哲學家阿爾貝·加繆,曾于1954年寫了一則13頁的短篇小說《來客》,3年后收錄于其著名的短篇小說集,當中。同樣是在1954年11月,反殖民爭獨立性質(zhì)的阿爾及利亞戰(zhàn)爭,全面在該國的民族解放陣線和法國殖民軍隊間爆發(fā)。
因此,這則發(fā)生于短短一夜,關于一個憲兵抓住一個當?shù)貧⒂H兇犯,將其移交給一位法裔鄉(xiāng)村教師,要求送往附近城鎮(zhèn)進行判決的故事,也就在某種程度上,預言了戰(zhàn)爭的不可避免。
導演大衛(wèi)·奧霍芬將這則短篇進行了時空向度上的雙向延展,大肆刪減了憲兵角色
《遠離人跡》巨匠之作!靈魂在同行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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