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這樣寫有些苛刻,好像是在拿朱麗葉的胸說事情。不過,如果原樣復制的票房不理想,換我這個名字,肯定會讓票房數(shù)據(jù)更好看一些的。我這樣說的時候,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個肥頭大耳,滿頭都是油膩頭發(fā)的類似于矮大緊那樣的形象。
然而并不是,我這樣說的時候,我覺得我和朱麗葉是相通的,生活中的有些浪漫是為了平衡生活中的那些不浪漫;然而有些不是,有些只是在逃避生活中的不浪漫。雖然都是對不浪漫做出的反應(yīng),但是本質(zhì)卻是截然不同的。
朱麗葉和威廉的約會,真像是我們記憶中的某次約會一樣,永遠是話不對題,說不到一塊去。你說生活,我就說理想。你覺得我脫離實際,我覺得你庸俗無趣。然后為了證明自己是對的,我們開始了一場場愚蠢的無休無止的相互傷害。但是,卻又不肯離去。
散場是無奈的散場,繼續(xù)是殘忍的繼續(xù)。
我們都在為了某種理想的幸福在追逐,卻在這追逐的路上磕磕絆絆,傷痕累累,或者是不肯認輸,一意孤行;或者是終于落下,心灰意冷。卻從來沒有想過,我們以為的幸福,是否只是某種虛無縹緲的虛幻。我們所自以為的幸福
文/caesarphoenix
這部影片特別之處在于將兩個角色(《合法副本》的作者米勒、法國女人的丈夫)統(tǒng)一于一個演員,其角色轉(zhuǎn)換主要是通過語言的切換。
作為藝術(shù)批評家米勒只會說英語,在咖啡館(黑咖啡和卡布奇諾)前的段落里該演員只說英語。法國女人和咖啡店女老板的對話,也表明她會三種語言(法語、意大利語、英語),而米勒只會英語。
但當法國女人把他當作自己的丈夫向咖啡店老板介紹后,兩人的對話往往更接近于丈夫和妻子間的談話,并且男演員也說起了法語。雖然有時他又說回英語,比如喝紅酒那段的身份跳轉(zhuǎn)。
但這種區(qū)隔也并不是截然的,影片有意的模糊了角色間的界限。正如米勒在藝術(shù)館中看到那幅畫時所表達的:為什么要強調(diào)真品與贗品,欣賞它們的美就好了。
模糊角色的意圖在咖啡館段落前就在進行了,比如在車上談到妹妹瑪麗時,兩人對于責任——自由的沖突性論述就已開始。在咖啡館時,米勒講到創(chuàng)作靈感來源的那對母子,和法國女人與其孩子的關(guān)系是完全相同的(并且她們原來也住在弗洛倫薩)。
“合法副本”震撼的劇情片 如遇到,就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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