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沒有寫東西了,我是在看山田洋次《我是怎樣拍電影的》這本書的時候,看到“<家族>的誕生”這篇文章之后就在qq視頻上在線看了這部電影。看完后習慣性的去豆瓣看影評,沒有看到想看的影評,于是就打算寫下自己的一下看法。
電影的開始,一家人就準備坐船出發(fā)了。我對劇情沒什么印象了,雖然才看完不到一個小時。這是一個移居的過程,一個一家人遷徙的再現(xiàn)。電影中的一些細節(jié)令我感同身受。我記住了這些細節(jié):
取下門牌
(這是不再回來了吧)
火車上沿途的風景
(好美?。?br>記錄家鄉(xiāng)親朋贊助費的過程
(火車上數(shù)錢難道后面會被賊偷嗎?)
爺爺問父親這是哪里?父親回答:xx制鐵廠
(我們出遠門 做火車 都會想知道沿途看到的東西呀)
小孩子指給媽媽看汽車。
小孩子坐在叔叔開著的車上要小便,媽媽責怪小孩子為什么不在車站小便?父親指責嫌媽媽在車站給小孩子喝果汁,媽媽說是爺爺給小孩子喝的,爺爺說是喝的牛奶的一番家常對話,讓人感覺特別的真實。叔叔家局促的空間,吵鬧的小孩。
(原來生活的細節(jié)都在這里呀,誰家里來了親戚不是一堆小孩子
《家族》是套看得人心酸的悲劇。現(xiàn)在要去北海道,有飛機直航,數(shù)個小時就到,遍地薰衣草把你包圍,浪漫醉人。因此你不能想像,一個有爺爺、爸爸、媽媽、哥哥和妹妹的五人家庭,從日本的南端長崎遷往北海道,其間要了賠上最年幼和最年邁的兩條人命。
礦工似乎都有著悲慘的命運。在溫暖的長崎當?shù)V工的爸爸執(zhí)意要結(jié)束黑暗的生涯,到北海道做乳牛農(nóng)場個體戶,媽媽說不過爸爸,只有帶著幼子幼女和爺爺一起跟隨。由長崎到廣島到大阪,碰上與貧窮格格不入的萬國博覽會,雖覺非常吸引,也只好在門外窺看。然而舟車勞頓,已累壞了幼弱的妹妹。經(jīng)過富士山的時候,妹妹發(fā)病。到了東京,妹妹終于失救斷命??蓱z這家族要遷徙就只有一套車票,還要哀求殯儀館即日為妹妹火化,然后趕北上的火車。
就在爸爸媽媽為妹妹的喪事奔波之時,爺爺把自己剛到手的養(yǎng)老金拿出來接濟,并照顧著小哥哥,帶他到動物園消磨下午,好讓爸爸媽媽能專心處理妹妹的后事。
小哥哥獨自走到動物園中的一個小攤販旁,充滿好奇。小攤販的年輕女售賣員見小哥哥模樣可愛
在開場第一鏡中,喜悅、興奮伴隨著汽笛聲、人們的呼喊瞬時間充斥了整個銀幕,三十年的歲月依舊抹不去膠片背后那飽滿的感情。一家人在眾人的歡呼中離開了小島,信心滿滿奔向遙遠的北海道。略略幾筆,鏡頭多落在倍賞千惠子美麗的臉上,卻極少把鏡頭給笠智眾飾演的爺爺。笠智眾的出現(xiàn),總是能讓你即刻生成一種無力感。擺脫了小津安二郎嚴謹?shù)恼{(diào)度,他顯現(xiàn)出或多或少的幽默與滑稽,甚至是荒誕,但更多的還是一種冷觀的無奈。他在影片的絕大多數(shù)場合都是以中景、遠景出現(xiàn),絕少是近景,在這個家族逃難式的旅途中,他總是不合節(jié)拍地跟在隊伍最后,或者在山田洋次的安排下,某些重要場次會自動消失,比如大阪世博會的那場戲,一家人吃過晚飯后,就只剩下民子夫婦帶著兩個孩子在人群中穿梭。在列車上,他多笑而不語,望向窗外優(yōu)美的景色,與井川比佐志飾演的兒子形成鮮明的對比,井川君飾演的兒子是九州的工人,與同時期的作品相比,例如《飯》中的上原謙,《女人步上樓梯時》中的仲代達矢相比,他似乎帶著工人階級的粗獷、霸道,土氣,少了風情、紳士、禮節(jié)
我每次到了火車站身處焦急匆忙的人群中,就仿佛感受到我們數(shù)千年來的顛沛流離史。
《家族》為山田洋次“民子三部曲”的第一部,影片再次印證了亞洲人骨子里是何其相似。
它無數(shù)的故事場景與人物對白都那么熟悉,是仿佛昨天還發(fā)生在我們周遭一般的共鳴。
山田洋次的寫實鏡頭總能在細微之處入木三分:
鄰里餞行,車廂說笑,孩子們在大人說話的飯桌周遭打鬧。
小孩子半路要撒尿被大人念叨在車站不解決。爸爸想帶著孩子去看世博會,他們在車上睡過富士山。
鄉(xiāng)間待久了到都市里局促地像無頭蒼蠅一樣
《家族》電影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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