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時間的曖昧迷離中展示永恒的愛的角逐。
close your eyes.在夢境的世界里,你名叫A,或許是這如盧浮宮般瑰麗的巴洛克花園酒店的一個住客,或者只是噴泉旁的一座雕像,或者是音樂盒里雖音樂旋轉(zhuǎn)的小人兒--一只手慵懶地搭在肩膀上,腰肢輕輕扭動,目光呆滯。
你好像已經(jīng)在這里生活了幾百年,或者還將這樣生活下去到永遠--不,你不在生活,只是在音樂響起的時刻,和身邊同樣珠光寶氣的人們一起瞬間啟動,重復(fù)著同樣的動作,復(fù)述蒼白的語言。
你們看戲,卻沒有表情,幾個男人間或玩一個游戲--兩個人玩的游戲,把任何東西--撲克牌,火柴棒--拍成三角,輪流取7的余數(shù),最后拿牌的人為輸。這些男人,永遠贏不了一個人,這個人,似乎是你的丈夫M。
沿著雕花的走廊,走來一個男人X,在繁華冰冷的世界,他特立獨行,他能自由活動,甚至有記憶--或者是想象力。憑著這種力量,他向你走來,凝視你,告訴你去年在Marienbad,你們曾經(jīng)相愛,并且許諾一年后的今天見面。
不可能,你沒有去過什么Marienbad,那么好吧,那就是別的地方吧。他繼續(xù)朝石膏一樣的你敘述你們的往事,說的如此仔細,你的細微動作,你適時的笑聲
我沒有太充沛的感情來說這個故事,我沒有太豐滿的回憶來裝點我的情感,但是我記得這部電影,使你迷亂令你哭泣的電影。
也是一個冬天,我大開空調(diào),吃著受潮的餅干看著比餅干還要難以下咽的這部電影。黑白光影層層疊疊掠過,那過往的幻覺和浮華也層層疊疊將我籠罩。
愛情無需有關(guān)身體,是你教我的,你卻忘了。
絮絮叨叨的臺詞里我昏昏欲睡,凝滯的群演們塑造一種荒誕的感動。我記起你,20世紀的你。我忘記你,北京初秋的你。你戴著灰色的隱形眼鏡坐在風(fēng)里美輪美奐,你穿著超短的小裙擦過身邊環(huán)佩叮當。
你全忘記了,我絮絮叨叨留在這片你不會察覺的土地里徘徊。
我夢見你,白色大理石柱。綠色藤蔓植物。你慵懶地靠著墻壁卷發(fā)像爬山虎一樣張揚。我想我不再愿意獨自留在回憶里了。有時候回憶只是一塊空地,你可以選擇走入也可以選擇走出。
再見了,河馬姑娘。謝謝你讓我認識到河馬有多強大有多隱忍??墒钱斈銦o辜的眼睛望向我時我才明白你其實從來不曾明白我。倒吸一口冷氣,我走出這片空地。
電影結(jié)束
當影像失去了意義,電影還能稱之為電影嗎?
我們或許都曾有過這樣的疑惑,在習(xí)慣極強故事性和連貫情節(jié)的當下,一部電影的好壞似乎己經(jīng)完全等同于是否講述了一個好的故事。然而面對純粹到極致的影像,現(xiàn)有的一套批評體系便陡然失去了立足之處,或許只有復(fù)歸影像本身,才能夠找到業(yè)已被忽視的“意義”,這便是《去年在馬里昂巴德》給予我的反思。
“故事”發(fā)生在一家巨大而空曠的賓館,內(nèi)部巴洛克式的建筑風(fēng)格奢華而迷人,灰墁的花枝圖案,鍍金的護壁,佇立不動的仆從。沒有姓名的賓客無所事事,所有人都在交談
【去年在馬里昂巴德】驚艷!精致奢華的心間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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