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云》,被稱為史上第一渣男片…看到一半的時候我在想,晚上去做點什么不好,為什么要受這種不開心…
我一度以為這是一部把男人推向極度絕情絕義,女人極度忍辱負重的苦情套路片。
事實證明,如果只是這樣,小津安二郎就不會說這部片是他唯二拍不出來的片之一。
人是那么復雜。即使在一部痛斥渣男的片里,成瀨巳喜男也讓主要人物足夠立體而有說服力,這種說服力融入在一種奇妙的氛圍里,很難把握。
西班牙的套裝,<母親>,<亂云>,<浮云>.
<母親>好看,<亂云>男主角居然酷似561,一邊看一邊HC,電影也好.
兩個多小時的"曠世巨制"<浮云>,看了一半已經開始厭惡,女主角的演技沒話說,高峰女優(yōu)絕對一流,那眼神,那媚勁,那風騷神情,那風塵味道,絕了.中谷美紀算什么啊,土就一個字.
這樣的女人,攤上這樣一個男人,本不該是悲劇,我多么希望阿莫多瓦來拍啊,劇情一定是女人最后悄悄找來剁肉的刀,殺了男人,要么仍到河里要么喂狗,多年后抽著煙,悠悠的對女兒說,想當年,我就是這么把你老爸干掉的呢....
可這是小日本啊,女人就要苦,就要悲,就要有那什么"無法逃脫的悲劇命運",而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賤男人!
賤男人配賤女人,真是絕配!
如果要探討以女性為主題的電影及電影人,那就不能不提《浮云》及其導演成瀨巳喜男。成瀨巳喜男與小津安二郎、黑澤明以及溝口健二并稱日本電影四大巨匠,他以持續(xù)地對女性群體投以注視和關懷著稱于世。
關于《浮云》的“浮云”有很多,例如電影旬報將本片列為日本女性題材電影第一名,例如小津曾表示《浮云》是他拍出不來的電影,再如香港電影人王家衛(wèi)視《浮云》為最欣賞的電影等等。拋開這些浮云不說,我喜歡《浮云》的理由很簡單,這部電影里的雪子是我在影片中見過對愛情最堅貞的女性之一。
《浮云》攝制于1955年,以女主人公雪子的愛情故事為主線,在生動展示日本戰(zhàn)敗后的眾生群像的同時,細膩地刻畫了雪子這一可親可敬可嘆的悲劇女性形象,并熱烈地歌頌了女性在與命運抗爭時的不屈不撓以及對愛情的堅貞與執(zhí)著。
《浮云》所展示的,是一個女人的愛情和夢想是如何被殘酷的現(xiàn)實揉成粉碎的過程。戰(zhàn)敗后的日本滿目瘡痍,在經濟蕭條的時代背景下,個體們只能痛苦而卑微地活著,作為弱勢的女性群體則生活得更為窘迫。
《浮云》全片主要是男女主人公二人相處的片段,但是正如評論所說,其中也時常穿插著“看似無關的場景”。比如,在雪子去找躲避她的富岡這一情節(jié)處,就穿插了幾個孩子在門外玩耍的片段。在我看來,這一看似無關的片段一是起到了反襯的作用,一是表現(xiàn)一種冷眼旁觀的間離感。首先,雪子去找富岡心情是五味雜陳的,她既對男人若即若離的態(tài)度感到憤怒和悲傷,又實在無法狠下心離開他。而這種復雜沉重的情緒釋放到孩童玩耍的場景中,則會被孩子們簡單純潔的世界反襯得尤為醒目,讓觀眾立刻把注意力和關心都放在雪子的身上。另外,這一剪輯也表現(xiàn)了旁觀的態(tài)度,既是雪子對自己世界以外的視若無睹,也是戲中世界的其他人對雪子生活的漫不經心。此時,雪子的生活只有尋找富岡、在他身邊待著這一件事情,如果導演一直把鏡頭深入雪子和富岡的生活,我們作為觀眾,會因為對二人的世界過于親近而忽略這一點,所以導演利用無關主人公生活的鏡頭提醒了我們:這二人感情糾葛之外仍有其他人的生活照常運行,使我們與主人公重新保持距離,也因此更加清楚地窺探了雪子內心世界的全貌
人生如此飄忽不定,連生命都沒有歸宿,怎可所謂愛與不愛,一個或許連自己都不愛,一個從不把溫柔留給自己,反將身心傾盡給愛人,換他眼角的幾滴淚,一文不值嗎?還是抵不過樂意這般?
愛情是虛的,歡愉是虛的,悲傷是虛的,只有情欲是實的,戰(zhàn)爭是,死亡也是。
唯有一出悲劇發(fā)生在一位美人身上,產生的美感才足夠震撼。高峰秀子這樣的女人比鮮花還優(yōu)雅,花兒只有兩種姿態(tài),一種是盛放,一種是凋謝,但她卻有很多種。她的美不是皮囊,是作為靈魂的某種形式散發(fā)著香氣。無懼“花的生命短暫而痛苦?!?/p>
像是揉進眼睛的沙子不斷的讓人眼眶濕潤,好的電影讓人不斷的思考人生。作為被電影評論家加上了悲觀主義和虛無主義標簽的導演成瀨巳喜男,這種導演肯定是負責傳播負能量的,他的電影就像一把滯鈍的小刀在人的心上劃下一道毫不起眼的傷口, 疼痛細微,時間卻很持久,讓人無法忽視,慢慢地這個傷口淤積出大灘大灘的黑色液體,吞沒觀影者,讓樂觀的人失望,悲觀的人絕望,活著的人想要逃遁,逃遁的人卻被告知不好意思,沒有逃路。
悲觀主義者的領袖尼采曾說,最好的人生就是不出生,次好的生命就是早早死去。
對于虛無主義者來說,這個世界一片空虛,毫無意義。
沒有天,沒有地,沒有酒,沒有出口,沒有我。
生命就像云彩一樣隨風飄蕩在天空,無知無覺。并且悲劇的是,隨時可能被一場雨打散或者一陣風吹散。就像電影的結束語所說:花的生命短暫而痛苦。
記得初中時候有一個男同學小油,女生緣特別好,幾乎不用什么溝通就能跟班上的美女們打成一片,冬天的時候凈跟美女換外套,常常跟美女同批一件大衣上課寫作業(yè)
1955年,風聲如泣子規(guī)啼——記成瀨巳喜男《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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