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可穆勒先生的電影藝術表達第一次課是關于《無主之地》,寫這篇筆記也是對這次講座的一次總結。講座從早上八點開始,一直上到11:40。我在9:40韓語課下課之后匆匆趕過去,正巧趕上《無主之地》的片段放映。
《無主之地》是一部很有意思的片子,那塊Noman Land就像是紛亂世界中獨立出來的劇場一樣,有三個主要的主角和一群輪番在舞臺邊緣試探的配角。劇場中的三個角色就像在演話劇一樣,和三一律吻和得很。馬可講到這里時曾告訴我們,在原來的劇本中
這部電影讓我想起了大學時候我把一個社團弄倒閉的經歷。
那是一個兩邊不討好的辯論俱樂部,這個俱樂部聽起來是打辯論賽的,但是其實是舉辦辯論賽的。舉辦的新生杯辯論賽就是給24個學院的新生打比賽的。身為工作人員的我們很討厭這個比賽,因為這個比賽總是會出現狀況,什么有的學院不想比賽了,什么評委沒空之類的。并且做這件事情,沒有任何成就感。
別看我們辛苦,參加比賽的學院也辛苦,打辯論的人,基本上都是一群正義感爆棚的人,所以眼里容不下一點沙子。而我們是俱樂部就是一群臨時湊起來的人
在那個德國拆彈專家給躺著的士兵拆彈時,我整個人都手腳冰涼,“不會爆炸吧,不會爆炸吧!”只給了德國人的特寫,他緊皺的眉頭和斗大的汗珠。沒想到最后的結局是拆不掉,士兵只能躺著等死,太無助了,這時給了士兵看照片的鏡頭,太鼻酸了。
兩個相對陣營的士兵很難區(qū)分出誰善誰惡,但他們構成了整部影片的人物情感基調,他們最后還是同歸于盡了,最唏噓的是他們也曾短暫地和平相處,共同討論一個金發(fā)的姑娘……
看片子的時候我其實不斷在想起[暴雨將至],一樣是民族沖突,一樣是槍支和子彈代替語言,一樣是交流的貧乏演變成暴力,甚至一樣是轟隆隆的雷雨將要來臨,但是比起暴雨的繁復結構和密密匝匝的輪盤故事,無主之地給了我們一個冷酷地近乎荒誕的視角,在兩個陣地之間的戰(zhàn)壕里,只留下一雙空洞的眼睛,茫然地望著碧藍色的天空。
說這個片子極簡,因為只不過一條戰(zhàn)壕,三個人,兩把槍,幾支煙和一顆地雷。塞族波族都不過只是符號,他們都是各方的戰(zhàn)士,都是在保衛(wèi)各自的家園,都是“正義”的,可以一場戰(zhàn)爭一旦開始,什么正義不正義的爭辯都顯得可笑而滑稽,村子被燒,親人被殺,生命的消失不能用正義來作為掩護的外衣。甚至更遠地說,宗教,信仰,政治,恐怖主義,道德判斷,都無法成為合法屠殺的理由。當我們身陷一條戰(zhàn)壕,當我們躺臥在一顆隨時會炸掉的地雷上,我們突然發(fā)現,那些來自高層的呼喊,那些義正言辭的宣言,那些演說和激勵,都變得遙遠和空洞,在所有“為了正義”的口號后面,是真真實實的屠殺?;蛘吒鼮榛闹嚨氖?,像在片子里那樣,是手足相殘
背景摘:
“波黑戰(zhàn)爭”是波斯尼亞與黑塞哥維那之間三個民族發(fā)生的戰(zhàn)爭,也是前南斯拉夫內戰(zhàn)的一部分,這場戰(zhàn)爭與政治危機和經濟危機相互交織,與宗教爭端和領土糾紛相互混雜,而從戰(zhàn)爭的主要矛盾和形式上看,將它定性為民族戰(zhàn)爭更為恰當些。
鐵托逝世后,各加盟共和國陷入了“民族矛盾”的泥坑。從1991年開始,實際上的加盟共和國皆已經形成了真正的分裂,尤其是克羅地亞推行西方式的民主,直接導致了斯洛文尼亞、克羅地亞分別與塞爾維亞的內戰(zhàn),繼而相繼獨立。
《無主之地》大師級劇情片 到處都是南斯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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