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院售票員,街邊的樂手,座椅上的幻想者等等,他她們的行為雖然看上去都不符合“標準”的行為模式,但當他她們與游蕩的男主交流時其實是沒問題的。也就是說,他她們并沒有魔怔(那個陽臺上妝花了的女人只是因為被打擾了),或許更多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面,但其實是自知的。
而這和杜蒙某部電影中的那個女角色是不同的,這個女角色其實是魔怔了,且不自知;同樣,當下的實際生活中也可以看到一些魔怔的人(盡管這不怪他她們自身)。這和“發(fā)瘋”其實差不多,只是方式不同(沒仔細想過現(xiàn)在的這個“發(fā)瘋”
這樣一部冷竣、粗礪又恍惚的電影,對白竟是標準美式英語,幾乎另人不太習慣。
如此緩慢的影象節(jié)奏似乎應當配以法語、德語或者丹麥語之類才讓人心安理得。
Jim Jarmusch并未因為“跨掉一代”黃金歲月的逐漸遠去而淡忘前輩們所掙扎所彷徨的主題
只是爵士樂時代的喧囂也無法在消費文化日益繁盛的時代繼續(xù)橫沖直撞
因此Jarmusch片中Charlie Parker的音樂也只是若隱若現(xiàn)
更多時候工業(yè)氛圍與炮火爆炸的取樣所組成的背景音樂負責填充寂寥的畫面構(gòu)圖
相對于凱魯亞克小說中如同bebop音樂般混亂而匆忙的呼嘯
Jarmusch的電影中剝離了“速度”這一內(nèi)容
作為Bird Charlie Parker崇拜者的主人公Chris Parker在整部影片中也一直處于“在路上”的狀態(tài)
從出生地廢墟到母親所在的精神病院
從電影院到路邊的唱歌的瘋女人
以及一直到最后通往法國的船上 主人公只是在行走
正如他自己所說“I’m a special tourist on a permanent vacation.”
這無疑是一部沉悶而悲觀的影片
Jarmusch在這部處女作中已經(jīng)熟練地運用他招牌的長鏡頭與極簡主義美學
“長假漫漫”那個關于多普勒效應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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