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部片子的導演和大多數(shù)演員都是不太知名的,唯有女演員還稍稍有些知名度,但他們這個了不起的團隊創(chuàng)造出了一部偉大的電影,觀眾感受到了偉大的情感并將之痛快地釋放。這部電影做到了讓人意猶未盡并擁有討好觀眾的一切要素。
馬丁和瑪麗安娜住在同一個城市的同一條街道,但她們從未蒙面。每天他們白天各自過著所謂“痛苦難熬”的工作時光,晚上在家獨自分別享受屬于自己的“百年孤獨”。偶然一次機會他們通過社交網(wǎng)絡互相認識了,但在關鍵時刻(互留聯(lián)系方式)卻停電了。但這并沒有讓有緣的兩個人錯過認識對方的機會。正因為她們的愛好、性格、品味極其相似,讓他們在茫茫人海中再次找到了對方,相信相識的那個結尾畫面會是大多數(shù)觀眾觀影時候最感溫馨的。
有一個笑話是這樣說的“:都說前世五百次的回眸才換來今生的擦肩而過,那我們這么要好,豈不是上輩子光回頭了!”按照原文字句的理論確實不假,但此句中“回頭”的含義意在兩個人之間的淵源,抑或指的是相逢的次數(shù)多少,交往的情感深厚,深入彼此內(nèi)心的程度境界等等,不可簡單論之
Medianeras
一座城,兩個人。
他,網(wǎng)絡讓他離世界更近,也讓他更加遠離現(xiàn)實生活。每天的生活從中午十二點開始,他寧愿與寵物為伴。
她,櫥窗是她的舒適區(qū),這個空間里,既不在店鋪里面,也不再店鋪外面,是一個抽象而又不可思議的空間。
兩個人住在同一條街道的兩棟房子里,但卻像兩條平行線一樣不曾相遇,在沒有窗子的房間里,白天各自過著所謂“痛苦難熬”的工作時光,晚上獨自分別享受屬于自己的“百年孤獨”。
兩個人偶遇在馬路中央的環(huán)島,帽子構成了一種類似于兩個半圓形加一個三角形的圖案
高樓緊挨著矮樓,設計合理的緊挨著不合理的,
法式建筑緊挨著毫無式樣可言的建筑,
這些不規(guī)則或許就是我們自身的絕佳體現(xiàn),
即在審美和倫理上的不和諧。
這些毫無邏輯可依的建筑,展現(xiàn)了這座城市糟糕的規(guī)劃,
正如我們的生活。
我們不清楚自己想要怎樣的生活。
我們將城市作為中轉站,創(chuàng)造出客居文化,
房子越蓋越小,里面的居住空間就小了,
公寓的大小取決于房間數(shù)量,
從帶陽臺娛樂室 傭人房和儲藏間的五房式公寓,
到只有一間房的鞋盒式公寓。
正如所有的人工制品一樣,我們居住的房屋也是有差別的,
有前有后,有高有矮,有權有勢的人的門牌號為A或B,
門牌號在字母表里拍得越往后意味著居住條件越差。
現(xiàn)實生活中很難找到既有視野光照又好的房子,
對一座用后背對著河流的城市,我們又能有什么期待呢?
我深信分居、離婚、家庭暴力,電視綜合癥、交流匱乏、精神萎靡、情感淡漠、抑郁癥、自殺、神經(jīng)衰弱、恐慌癥、肥胖癥、神經(jīng)緊張、缺乏安全感、妄想病、壓力以及久坐不動的生活方式都歸咎于建筑師和建筑商
看了側墻,年輕導演的處女電影,放任自己過得沒有時間概念,沒有什么時間輸不起,不必要去討好誰,不必要怕自己的呼嚕聲會吵醒誰,只要我不是故意的就可以了,因為再怎么痛苦的事,不過是吃不下,睡不好,一個人蜷在角落慢慢的哭泣而已,不要太把自己當回事,放任時間去流淌,我就是沒有那么多的精神和興趣去那么討好一個人
靜靜等你來的腳步,無所謂的打發(fā)著時間,看著片兒,睡覺前,翻幾頁書,沒有人的時候,去健身房跳跳舞,一個人來去自由
沒有什么高尚的品質
什么時候我們才能變成沒有電線的都市,怎樣的天兵才會堵死河流,并把房屋跟天空布滿電線,幾公里長的電線把我們捆在一起了,還是把我們隔離,因為每個人你都在自己的地方。
手機通訊大舉入侵這個世界,還允諾我們隨時可以聯(lián)機
文字信息,新型10鍵輸入法,把最美妙的語言轉換成信息,取代了原始的,有限的,母語字匯
我們的未來在光纖網(wǎng)絡,說起來還真夢幻,他們宣稱,未來我們可以在辦公室操控家中的暖氣機,沒錯,當我們回家時,也沒半個人在等門,歡迎來到虛擬人際關系的年代
小時候看一部小說,名字忘了。主人公討論從北京打隧道,穿過地心,終點會到哪里?——小說里給的答案是阿根廷的潘帕斯草原。
看王家衛(wèi)的《春光乍泄》,也被安利了一個知識點——地球上有個叫烏斯懷亞的地方,聽說那是世界的盡頭。聽說那兒還有個燈塔,失戀的人都喜歡去,把不開心的東西留下。
在灣區(qū)時候被一個浙大的數(shù)學教授啟蒙詩歌寫作,他提到去布宜諾斯艾利斯開詩歌筆會。有很多詩歌同好集聚一堂,形成共同體,互相翻譯彼此的作品,會讓詩歌以最高的效率在不同語言和文明之間迅速擴散蔓延傳播
【在人海中遇見你】意外驚喜的喜劇片 請別放棄,真愛最終會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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