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動畫片《千年女優(yōu)》,一下子被吸引進(jìn)去了。
沒見過這樣熱鬧的時空交錯,故事連著故事,回憶套著回憶。身為自己的女子、身為演員的女子、電影中虛幻的女子,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組合到了一起。蒙太奇的使用、不同場景間的鏡頭剪輯,角色的切換和節(jié)奏的掌握,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著迷于動畫片就是為此。唯這種虛幻的筆下風(fēng)光,才能接納各種夸張離奇的想象力,絲毫不受現(xiàn)實條件的制約和顧忌。想想看:如果換幾個真人在那里,這一刻還是激烈的火車打斗,穿過一扇門,同樣幾個人物,立馬要換個身份面對古代的宮廷恩怨,場景服裝化妝道具都要徹底轉(zhuǎn)換,一部片子被這樣折騰個十幾次,還不弄得人仰馬翻,吃力而不討好?!
片子看到后來,哪些是角色,哪些是回憶,哪些是想象,已經(jīng)模糊不清。學(xué)生、演員、貴族、王妃、妓女、主婦、教師、難民、劍客、戰(zhàn)士、太空人……無論身份和裝扮,眼睛里只是一幕又一幕跌跌撞撞的鏡頭:那個眼角下有一顆淚痣女主角跑啊、跑啊,卻始終和要找的人隔著一線,伸手不及……
華麗的背景舞臺,精巧的故事設(shè)定,層出不窮的不同身份
重溫這部電影之前,我再次拜讀了今敏的那封遺書。在那份不能言語的情態(tài)下,我想起了我最早看今敏的自己。如今重溫時不再少年,雖摯愛今敏,可吾此生都可能不會成為今敏如此純粹的一個人,猶如詛咒只可追尋。
今敏在我的心中是很特殊的一個人,在蕓蕓眾生里不靠陪伴不靠相識相知,只靠單向的抽象交流讓我覺得此生無憾的人真不多。宮崎英高于魂類游戲,荒木呂飛彥于JOJO。這些人在各行各業(yè)里,用對每個細(xì)節(jié)的創(chuàng)造性處理,用獨特的美感去詮釋自己的熱愛。我很難不會為這種態(tài)度而所感動
本是沖著好友推薦的神級分鏡來的,在觀看過程中一邊嘆服著今敏的變換自如的分鏡,一邊對貌似宣揚癡愛的主題持批判態(tài)度 ,直到最后千代子那句“只是愛那是追逐著愛情的自己?!比缙降伢@雷在我腦中炸起。才覺影片中精心布置的象征“純真”的睡蓮與一直未出現(xiàn)的那個男人的臉還有那莫名的巫婆都為最終的主題做足了鋪墊。
恰恰與我所批判相左的,原來千代子只是愛著那個保持純真周折一生去追逐實為幻影的愛情的那個自己
(在最前面放個免責(zé)聲明,這些都是我瞎猜的,這電影極大可能沒有隱喻到那種程度。電影本身的美更值得欣賞。)
一開始就是沖著它是個左翼電影去看的,稍微注意一下里面的時間點就能猜到隱喻。有很多人在其中看到愛情,很多人看到對電影和創(chuàng)作的理想,這也是它做得好的地方,畢竟作品本來就可以有多重指向。(相比之下,太陽照常升起的故事講得實在支離破碎(。
不知道為什么知乎上簡介寫的千代子出生年份是1926,可能是依電影上映時間倒推75年,但實際上關(guān)東大地震是1923年。千代子復(fù)出的時間友誼7號發(fā)射
千年女優(yōu):等待千年的愛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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