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琪並不是一個多產的導演,八十年代時她有拍過一些的劇情電影,然後轉到廣告行業(yè)與教育當中,多年後她終於再重掌導筒,先後拍下了《愛與狗同行》與《三生三世 聶華苓》。臺灣有一個關於文學合輯的紀錄片叫做《他們在島嶼寫作》,訪問的對象包括鄭愁予、余光中等,都是植根臺灣,心在中國的文學家。他們寫出心中的看法、焦躁,用文字表達對家國的看法,深深的影響著一代的中國青年。我們會問到底中國是什麼,兩岸又是什麼,香港的位置又是什麼,直到今日我們都無知答案。導演陳安琪的成長是相當的特別,香港出生、臺灣讀中學,然後到美國讀大學。年少階段認識聶華苓的女兒,到了美國後時常與她口中的聶阿姨一家走在一起,十分的熟絡。
無可否認的是《三生三世 聶華苓》是一部帶有個人色彩,有感情分的電影,即使你不知道誰是聶華苓、誰是保羅安格爾,你都會感受到這位八十來歲的花白老人對於亡夫的感情是有多麼的真誠,你也會感受到這位老人家從過去的歲月走來,憑著一技之力而影響身邊人、甚至是世界的魔力。不論是她的身邊人,還影響了看這部電影的其他觀眾…
今日讀得汪曾祺《草木春秋》里一篇文章,忽而憶起14年藝穗節(jié)看過的陳安琪的《三生三世 聶華苓》,一幕幕都非常地熟悉。聶華苓與安格爾的愛情、圍繞而坐高談歡笑的各地作家們。之后我還找了片中多次提到的《失去的金鈴子》來看。在看《雷正傳》的時候,也記起聶華苓著旗袍身影的模樣,那樣有力量的模樣。
文章如下:
《遙寄愛荷華--懷念聶華苓和保羅·安格爾》
一九八七年九月,我應安格爾和聶華苓之邀,到愛荷華去參加愛荷華大學“國際寫作計劃”,認識了他們夫婦,成了好朋友。安格爾是愛荷華人。他是愛荷華城 的驕傲。愛荷華的第一國家銀行是本城最大的銀行,和“寫作計劃”的關系很密切(“國際寫作計劃”作家的存款都在第一銀行開戶),每一屆“國際寫作計劃”, 第一銀行都要舉行一次盛大的招待酒會。第一銀行的墻壁上掛了一些美國偉人的照片或圖像。酒會那天,銀行特意把安格爾的巨幅淡彩鉛筆圖像也擺了出來,畫像畫 得很像,很能表現安格爾的神情:爽朗,幽默,機智。安格爾拉了我站在這張畫像的前邊拍了一張照片??上摇?/p>
W老師短暫到訪的最后一天,陰雨連綿了好幾天的香港竟然在早上給了幾縷難能可貴的陽光。免去前往機場的一些不便,也自然減輕了心頭的一些焦慮。于是在等待出發(fā)的時間里點開了《三生三世聶華苓》,得以知道這樣一位渾身散發(fā)著光芒的女性。
片名里說“三生三世”,大概沒有幾個人得以度過這樣既有困苦又有幸福,既有恐懼又有大愛的一生吧。片頭Iowa的夕陽穿過樹林留下斑駁的樹蔭,雷光夏的配樂溫暖地響起,時間在流動,時間又好像停滯。陳安琪拜訪聶先生,兩人快樂地擁抱
【三生三世 聶華苓】遙寄愛荷華--懷念聶華苓和保羅·安格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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