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華大學的劉瑜教授做過一場關(guān)于教育的演講,她說:
·我的女兒正在勢不可擋地成為一個普通人。
·人生的目的并不是越高、越快、越多,而是我們找到適合自己的位置。
·在知識儲備的過程中,會形成一種惡性競爭,這也是我們教育的現(xiàn)狀,即“軍備競賽”模式,這種惡性競爭是對女性的傷害,對家庭關(guān)系的傷害,對教育公平的傷害。
說實話,我剛聽到這一番言論的時候,還倍感贊同。因為我只想孩子好好地長大,做他喜歡的事,無關(guān)金錢,只要他覺得日子有趣就好。
但我今天看了一部鄭瓊導演的紀錄片——《出路》
回家的時候看上了一大爺賣的香蕉,兩大把只要10元。雖然我知道賣相不好,但還是買了。想起來小時候討厭媽媽,金燦燦的香蕉不買,偏偏買那些黑不溜秋遍布斑點的。而這其中緣由,也只有自己開始一個人生活時才能懂得。
知道這部電影,是在機緣巧合下看了知乎的一篇回答,我很想一睹真容。后來發(fā)現(xiàn)網(wǎng)絡(luò)上沒有資源,院線又沒有拍片。幾經(jīng)波折,發(fā)現(xiàn)在某點映平臺可以預約電影票。又等了很久,總算等到了。
三個人,三個社會階層
與出路(education,education)相比,該片(出路,a way out)有明顯的社會分層。
偷閑去看了在人大圖書館展影的紀錄片《出路》,看之前有抱有極大期待。首先出路這個片名就一下子就勾起自己的興趣,再進一步了解到,導演跟拍了六年,聚焦了三個背景迥異的青年的成長,這些都是我特別喜歡的主題。只不過,對出路的探討,對歲月的觀察,對成長的理解,從來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要么太過于寫實,容易失了的精氣神兒,要么太過抽象,顯得空洞。
整個片子看下來感覺特別壓抑,好像成長是一件挺無奈,挺混沌,挺沒意思的事。導演給我們展現(xiàn)了一種現(xiàn)實,一種可以刺痛任何一個有良知的人沉重。這種沉重表現(xiàn)在馬百娟,一個甘肅農(nóng)村山里的小女孩,從10歲的天真活潑,帶著夢想,到最后16歲就嫁給了其表哥;表現(xiàn)在徐佳,一個小縣城的孩子,復讀兩年才考上大學,在畢業(yè)時卻難以找到滿意的工作;表現(xiàn)在袁晗涵,雖然出生在一個優(yōu)渥的家庭,卻找不到的一個明確人生方向,以致陷入孤獨與迷茫。如果要橫向比較,他們的處境,首先想到的可能是階層固化。畢竟馬百娟和袁晗涵對比太過強烈,后者即使找不到出路,那也有家庭實力為其兜底,而不至于使她的生活跌入谷…
早聽說“大象點映”播出的紀錄片很棒,昨天,在朋友的推薦下,第一次通過這個平臺觀影,那是一部紀錄片《出路》。
這部片是導演用了六年時間,跟蹤拍攝三位不同階層、不同地域的青少年,從學校步入社會的故事。通過生活中重要的節(jié)點,反映了貧困山區(qū)、普通城鎮(zhèn)和國際化都市里的孩子,人生軌跡的強烈反差。發(fā)人深省、耐人尋味,很有現(xiàn)實意義。
第一條主線是,貧困山區(qū)的孩子馬百娟,這個生活在甘肅會寧的大山深處的孩子,把“考上大學、每月能賺1000元、給家里買面”作為理想,坐在破爛的
出·路:緊湊!【出路】—憑什么你的十年寒窗能換他的四代家業(y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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