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朗讀者》給了我震動,讓我在無愛情的現(xiàn)在,重新思考愛情,還有與愛情相關或不相關的人生里形而上的東西。我不禁為電影中的伯格詰問漢娜一句:“憑什么,為什么,你要傷害我一生?”即使,漢娜死了,還要把無樂趣的陰影埋伏于伯格的余生里?從青春的肉體開始扳倒,把這毒劑注射到自己的婚姻里,自己的妻子與女兒身上。電影結束了,漢娜死后的伯格,這毒癮一定還會在拄杖而行的伯格體內(nèi)發(fā)作,這毒癮一定還會在奄奄一息回光返照中發(fā)作。知道伯格人生的句號才能停頓。漢娜的朗讀的體征已被愛情魔幻了,消解了。這個有著聆聽異癖的讓人憤怒的女人,一個伯格無轍的狠女人。
一個在愛情里低聲下氣的人是可憐的,可恥的。十五歲的伯格與三十六歲的漢娜一起,伯格是低三下四的,是張愛玲話里低到塵埃里的,是漢娜愿意給啥就是啥的。我看這一段,心屋的檐下是爆裂的雷陣雨,愛情的力量壓服下,那個受者能做什么?只有噓寒問暖,洗衣疊被,端茶送水,逗笑作態(tài)。一切虛擬與假設都是黃蓋作為,因為要在肉體中欲仙欲死,因為要在無聊中品嘗甘美
幾天以來,情緒一直糾纏在電影《生死朗讀》之中。從上周六晚上開始,斷斷續(xù)續(xù)看了兩遍。
與其說是為了理順一些情節(jié),找到一些問題的答案,不如說是電影太迷人了,我想再次沉浸其中。
看完一遍的時候,我在想這到底是一個什么性質(zhì)的影片。戰(zhàn)爭片絕對不是。愛情片?
帶著這個疑問,我去回想電影。電影留給人們兩個可以自由發(fā)揮的疑問,恐怕人們想法各一。
她為什么在升職的情況下突然離去,到集中營去當看守?
在就要出獄的前一個禮拜,為什么要選擇自殺?
在我思考著兩個問題的時候,就想到了邁克給她朗讀的契訶夫小說《帶狗的女人》。
那一天,邁克去遲了,有點不耐煩地坐下來,取出一本書,心不在焉地讀起來。
他說帶了一本新書《帶狗的女人》,話題是關于在舞會上出現(xiàn)的新面孔。
那時,邁克的班上來了一個新同學,是一個非常美麗可愛的女孩蘇菲,像一道明媚的陽光。
最后,當漢娜自殺,邁克來到她的牢房里,看到墻上貼著漢娜摘抄的《帶狗的女人》片段。
當我第二次看影片的時候,很留意地看了他們之間的爭執(zhí)。
第一次是邁克去電車上看望漢娜,可是惹怒了她
“朗讀者”The Reader:傳播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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