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睡覺時做了一個很詭誕的夢,夢到自己寫了兩首詩,這兩首詩得到了贊揚,可我想將這兩首詩在他面前朗讀時,卻怎么都找不到詩稿了,夢中慌亂急促地四處搜尋,卻只能找到一張張廢紙和破舊的筆記本,最終在極度的窘迫和慌亂中,夢驚醒了。
我也因此想來看這部電影。
伯格曼的夢境,往往是現(xiàn)實的延伸,在不可實現(xiàn)的現(xiàn)實基礎上,又伴隨著冷峻荒誕的離奇感。
夢中伊薩克對死亡的恐懼,在過曝的光線下由白與黑極致地對比體現(xiàn),敲擊的鐘聲是在暗中警醒,而卡住的馬車就是赤裸的明示,死亡近在眼前,而過去如何回望
有一天我老了,孤獨的一個人生活。
時常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就像一具活著的尸體。控制不住地,所有的意識都向過去回溯,夢境、幻像,即使是現(xiàn)實里的人或物,都無不帶上了過去的味道。焦灼的氣息越來越濃郁。
我的兒媳,瑪麗安,我不記得原來我對她說過那樣冰冷的話,我以為自己只會對她紳士地說,“這是我的榮幸。”原來我拒絕了她的求助。這次換成我,我說我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瑪麗安馬上回絕說,“你知道我對夢境不感興趣。”
我們一路開著,來到我人生最初20年居住的地方,那里,是野草莓生長的地方。莎拉在那里摘著野草莓,她那么年輕,渴望正常的充滿激情的愛情。母親不停地管制著家人,雙胞胎傻氣地給耳聾的叔叔唱歌,即使生活混亂,但是仍然那么陽光美好。莎拉,你離開我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所以你不用哭泣,我隱約地知道些原因,只是道不明。
在這時候,我被一個年輕的名叫莎拉的女孩叫醒,她真是青春可愛,就像我曾經(jīng)的童年,就像我曾經(jīng)年輕的家人們,年輕的莎拉。
我們一起上路,在路上,發(fā)生了一場車禍,我的古董車上又多了一對中年夫婦
《野草莓》優(yōu)秀在哪里?
1958年6月,《野草莓》在柏林電影節(jié)上榮獲了金熊獎——世界上第二部獲得此項殊榮的影片,同時該片還在意大利、挪威、丹麥和美國獲得了同級獎項,并被電影界公認為伯格曼最偉大的藝術作品。(引自豆瓣影評)
坦白說,今天我們作為普通觀眾看這個電影,很難理解她如何能獲得如此之高的評價。對話直白,表演有點生硬,情節(jié)普通,感覺壓抑,這些都是我最直觀的感受。
對這片子的評價,一方面要回到上世紀的五十年代,那時候的電影技術和表現(xiàn)手法沒有現(xiàn)在成熟
這部電影讓我想起一個故事:一位糟糕的母親,對家庭,對丈夫,對孩子總是充滿著不滿 或打或罵,只要自己不高興就要鬧的天翻地覆.最后丈夫帶著兒子離開了她,父子之后生活的很幸福.在兒子十歲生日那天,母親出現(xiàn)了,用一臉的歉意包裝了一個昂貴的禮物.然而父子倆態(tài)度冷淡,收下禮物,說了很多難聽的話,沒有讓她走進家門.第2天,她擰開煤氣閥門,自殺了.
在我看來這部電影在講述無助.哪怕你有一位追隨你多年的,對你忠心的管家,豐厚的家產(chǎn),有出息的子女,高超的醫(yī)術,你依然無助,依然需要人陪伴.
老人理解管家對自己的感情,在開始的描述當中,甚至有些在買弄.可最后,在他需要人關懷時,需要一聲平易近人的稱呼時,他卻什么也不能得到.這并不難理解,因為他平時的舉動讓人斷了所有的念頭.
聽到屋外的聲響,看到的卻是三個道別的年輕人,雖然歌聲是那么爽朗,雖然言語是那么美妙. 他不希望自己被他們記住,他需要的是他們證明還在生活的信.
野草莓:Life as a Fug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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