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年的紀錄片和現在不一樣,65年的迷妹們跟現在也不同,看過去像真愛。
初到倫敦,有記者問他,你覺得聽你歌的人,看得懂你的歌詞嗎?Dylan回答,是的。
片子是對Bob Dylan "tour of Europe"的記錄,你想看的巧舌如簧和對名氣如饑似渴版本的鮑勃都有。詫異的是被他熱情邀請并期待“重建輝煌”的Joan Baez,在前往曼徹斯特的前一站,消失在紀錄片里。
而前一晚,他們在房間里唱歌嬉鬧,瓊穿了一件半透明的大蝴蝶結白色襯衣(講真在今天穿也時髦得要死),鮑勃總背向她,裝作對音樂入迷的樣子。你永遠也忘不了瓊關門離開房間時的眼神,又驕傲又不知所措最后黯然……
前前一天的晚上,瓊彈吉他唱歌,鮑勃在一旁寫歌詞,用吉他的節(jié)奏按打字機,噠噠,噠噠噠,我的天,真是美。
一個口授新聞稿的記者對迪倫有準確的描述:他是一個抱著吉他的詩人,唱歌像布道。這確實說出了迪倫的特征,他好像另一個口若懸河的金斯伯格,這兩個人的語言風格有相似處(都雄辯,喜歡長句子)。實際上,在紀錄片的開頭,迪倫對著鏡頭扔紙板時,背后遠處站著一個大胡子,手里拿著一根棍子跟另一個人聊天,似乎就是老金斯伯格。
電影里有一段,迪倫在打字機前寫歌,旁邊有人彈唱,有人靜聽,他在打字時身體隨著頭腦中歌詞的音節(jié)和音樂節(jié)拍而搖擺。音樂加強了他的詩歌語言的感染力,也提供了更多自由,提供了詩歌以外屬于歌曲的那些技巧資源,比如聲音的強弱、節(jié)奏的快慢、拖長了腔調或提高嗓音咬字等各種強調方式、詞語的重復之外還有音樂的回旋往復,等等,所有這一切無疑大大豐富了他的“詩歌”的表現力。這是寫《嚎叫》的金斯伯格做不到的。反過來,也可以說,垮掉主義詩歌為他的歌詞創(chuàng)造了完全不同于通俗音樂的深度——有人懷疑聽眾能否真正理解迪倫,迪倫自己也拒絕接受一個通俗歌曲的獎項,拒絕時代周刊采訪人說他是供人消遣,哪怕是卡魯索意義上的“pop sing…
《別回頭》一部鮑勃·迪倫大戰(zhàn)多諾萬的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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