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斯伯荷西之迷(又譯:人人為自己,上帝反對眾人)
文:羅杰·艾伯特
翻譯:Joshua
維納·赫爾佐格的電影不依賴通常意義上的“表演”。當找到一個能體現(xiàn)角色的本質(zhì)的演員時,他感到最滿意了,接著他便會以極度地熱情來研究這種本質(zhì)。布魯諾·S 便是一例,這位姓氏長期不公開的演員其實是一個街頭藝人兼鏟車操作員。他是赫爾佐格兩部電影《賈斯伯荷西之迷》和《史楚錫流浪記》中的核心人物。他是一個妓女的兒子,被關在精神病院23年之久,即便如此,赫爾佐格堅信他并非瘋子。
布魯諾是個奇怪且固執(zhí)的人,孩子般地直率且倔強。在《賈斯伯荷西》一片中,他東瞅西看,有時甚至在一邊狡猾地瞄向攝影機,給人感覺他并非在注視觀眾,而是在注視著我們(It doesn't feel like he is looking at the audience ,but through us)。他可能除了演他自己什么都演不了,而這正是赫爾佐格需要他的原因。在該片的評論音軌中赫爾佐格說在德國他被誹謗利用智障人士,但如果你帶點同情心研究下布魯諾(study Bruno sympathetically)你會發(fā)現(xiàn),為他著想(by his lights=?in the ligh…
當布魯諾提出這樣的問題“不再有用的人怎么辦?”人們一般回答,扔進垃圾箱,但這個答案不是準確的,因為這是個形而上的問題。伯格森也提出過相似的問題并從形而上的角度回答:不再有用就是有用的開始,就是這么簡單。但赫爾佐格提出,步行者沒有保護時,人們會認為這個步行者沒有像火車和汽車這樣的保護,然而,這個觀點是形而上的。
赫爾佐格把這種理念表現(xiàn)為一種明顯事實,他的游記《在冰路上》結(jié)尾處,她知道我屬于那些步行者,是出門無保護的人,所以她理解我。
毫無保護,這是布魯諾給自己下的定義
釋隆多夫的《鐵皮鼓》包括了另人喜歡和厭惡的兩面,當奧絲卡面對鄰家女孩的性誘惑時,我們可以在小奧絲卡面對女性胴體的慌張失措中感受到老米小說《生活在別處》里詩人的存在。同樣是玩世不恭的“小孩”,奧絲卡尤其可憐,雖然長不高可以幫助其保持純凈,但邪惡的誘惑最終打破了他孱弱的瓶頸。要想逃避現(xiàn)實,遠是不可能的了。于是《鐵皮鼓》里另人厭惡的景象在奧絲卡夢想崩潰后接連出現(xiàn)。觀眾在后來的片斷中也別想再看到性欲的放縱和青春期迷惑,侏儒表演團和人事的滄桑接替了〈生活在別處〉中詩人青春的角色。
令人咋舌的不僅僅施隆多夫一人,如果奧絲卡算是歷史條件和成人世界下的弱勢群體,赫爾措格的電影〈加絲荷伯之迷〉就完全在講述〈象人〉一般的生命旅程,我不知道大衛(wèi)林奇先前是否看過本片,因為兩者在故事上有異曲同工之嫌,當然前者是發(fā)生在18世紀的德國,對怪人加絲荷伯難免會多一點人文關懷(導演拍攝本片的用地則是反映戰(zhàn)后德國人的心態(tài)),他(加絲荷伯)19歲以前一直被人關在地窖里,而后人們放他出來,一個“象人”一樣的怪物走進人們視線…
一、電影《卡斯帕爾·豪澤爾之謎》
《卡斯帕爾·豪澤爾之謎》是由沃納·赫爾佐格執(zhí)導的一部片長110分鐘的傳記劇情影片,由Bruno S、Hans Musaeus主演,于1974年在德國上映。赫爾佐格在片中塑造了一個被社會隔絕的局外人形象,他用沉靜又激烈的鏡頭語言刻畫了被拋入社會的卡斯帕·豪澤爾與其他角色及社會秩序產(chǎn)生的沖突,獲得1975年第28屆戛納電影節(jié)主競賽單元評審團大獎。瑞典著名電影導演英格瑪·伯格曼曾在1977年撰文稱此片為他一生所看到過的的“十部最好的影片之一”。
很多的名字本身就帶有清冽的質(zhì)感與力量,比如赫爾佐格。
附加宗教的隨從,滲入寓言的玄機。
可愛十分的男主角,將歷史上如此難弄的角色如此生動。那眼神那發(fā)音那邏輯那固執(zhí)那天真那小子。
突然冒進現(xiàn)實的這么一個參照物,讓存在顯得如此荒蕪。
《卡斯帕爾·豪澤爾之謎》赫爾佐格的小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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