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干年后,馮婉瑜一大早起來,認真梳理她那已花白的頭發(fā),仿佛又回到了充滿朝氣的青春時代。 陸焉識也再一次的起了個大早,推著一個三輪車,準備載著那一個已不曾認得他的愛人去火車站。 這一天天很冷,雪下得很大,可陸焉識,馮婉瑜和女兒丹丹依舊站在出站口仰望,仰望。與其說他們在尋找著什么,不如說他們在守護一份單純的情感。
世事無常,最荒謬的莫非是人的命運,但他們守住了那一份永恒不變的感情。
在我的眼里,電影《歸來》就是這樣一部關(guān)于陸焉識在經(jīng)歷朝三暮四,命運重擊后的華麗轉(zhuǎn)身,關(guān)于在逆境下一種單純的堅持和守候。
和小說《陸犯焉識》不同的是,電影并沒有提到陸焉識之前的花花世界,春風得意,也沒有描寫他在大西北20年勞改的痛苦人生。電影只著重提陸焉識回來后在不斷失望下,依舊對馮婉瑜不離不棄,陪伴著獲了失憶癥的妻子。
其實我們誰不曾朝三暮四,誰不曾春風得意過? 我們誰不曾受到命運的著弄,仿佛一切都要離我們而去? 更多的時候,我們?yōu)榱俗约旱倪h大前程,像電影里丹丹一樣,出賣,放棄自己的情感。不止一次跟別人說:“別犯傻了,這…
在我看來,文藝界但凡為稱作大師之人,對生活的理解與體悟自有其過人之處。張藝謀無疑就是這樣一位讓人景仰的導演,正如他的名字一樣,藝謀藝謀,為藝而謀,他絲毫不愧對這個名號。
《歸來》是2014年上映的電影中可圈可點的一部,我雖然沒有看過嚴歌苓的原著,但對于電影的改編還是較為贊賞,在一些細節(jié)的處理上甚至是值得稱道的!
首先是片名,原著小說的名字《陸犯焉識》乍看起來似乎是四個毫不相干的漢字的胡亂拼湊,讀來也很拗口,而看過故事之后才會懂得它是有雙重涵義的,表面上既是指男主人公的名字——勞改犯陸焉識,更深一層是指在那個特定的年代,因階級斗爭之故,右派分子幾乎是人人避之不及,無人敢識,無人識。
其次是場景的設(shè)置,影片中把很多個場景都設(shè)置在雨中,無論是陸焉識第一次逃跑。雨雪風霜均屬自然現(xiàn)象,因其畫面感被應(yīng)用到很多文藝作品中。但雨點的“擲地有聲”使得其既能產(chǎn)生較為強烈的視覺效果,又能給人以聽覺刺激。大雨瓢潑之際,陸焉識第一次“潛逃”回家,妻子馮婉瑜渴望又懼怕與丈夫相見的矛盾心理在此刻得以最為突出的呈現(xiàn)。次日…
影院很空,沒想像中的那么多人,似乎大家都覺得這種平淡的“愛情”故事很乏味。很好理解,一九五七~一九七七,二十年,巧合的是,“活著”迄今也二十年,張藝謀歸來,繼續(xù)在那個似乎已成為他心結(jié)的大背景下(反右、文革),敘述一個苦澀的家庭故事,只是這次,如果剝離掉歷史的背景,就變成了“我的父親母親”的癡守和“忠犬八公”的守望,在國人都被韓式愛情風浸淫多年的當下,平淡無奇、索然無味,看得出超生門后,老謀子乖了,也聰明了。這是一部關(guān)于記憶和遺忘的電影,近二十年中國人經(jīng)歷的痛,讓很多人如婉瑜一樣遺忘了,也許很多人像她一樣都是器質(zhì)性的,因為太痛,創(chuàng)傷割裂了記憶的神經(jīng)。但更多經(jīng)歷過的人患上了阿茲海默,時光荏苒,至今也只剩下了微弱如游絲般的dejavu,并且也絕不會再給自己八五、九零后的子女提及。林昭說:“每當想起那慘烈的一九五七年,就會痛徹心腹不自自主地痙攣起來。真的,甚至聽到看到或提到那個年份,都會使我條件反射似地感到劇痛,這是一個染滿中國知識份子和青年群之血淚的慘淡悲涼的年份。假如說在此之前處于爆政下的中國知…
一個教授,蠻有點子和方法的教授,從文革中都存活下來的教授(可見多么有智慧),回到家,想方設(shè)法要讓深愛著自己卻已經(jīng)失憶的妻子想起自己。
多有趣的故事??!換成法國人會怎么拍?意大利人會怎么拍?我相信影院應(yīng)該是笑聲和淚水此起彼伏。為什么您要可著勁兒的催淚呢?
催淚也沒錯,故事中夫妻感情、父女感情都讓人感動。但笑中帶淚比只是流淚更好。笑其實是一種態(tài)度,可以笑而不笑,那不就成了“裝”嗎?焉識利用信件,成功讓女兒回家住,他們不是笑得挺開心嗎?
彈琴那場戲,非常的好
歸來:如果不給好評那真屬于矯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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