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頭就明白了自己那時沒看懂,這一點地球的小孩已經指出了。不過當作保存文字資料,還是把原文貼上吧。
阿根廷,一個一直令我魂牽夢繞的國度。潘帕斯草原、大量冰川湖、世界之極火地島、世界最寬的布市24車道的七.九大街、糖果碗球場、河床隊、博卡青年、世界上最銳利的中前場攻擊陣容、探戈以及這個國度帶給我的很少的電影。我能夠看到的阿根廷電影的確不多,就只有官方說法、燈塔、旅行、探戈、探戈課以及這部《云》,其中《探戈》和《探戈課》還不完全算阿根廷的。慶幸這么六部都沒讓我失望,其中的《旅行》和《探戈》至今仍回味無窮。
2年前,許多人看到了《旅行》,也似乎記住了導演Fernando Solanas,這部Solanas1992年的電影給了我們太多的驚喜。如今又見到了他1998年的作品《云》。很有誘惑力的封面和片名告訴我快看。
片頭的探戈音樂和冰冷的畫面讓我覺得《旅行》又開始了,看下去,完全和《旅行》迥異。不知為什么Solanas總要這樣描繪自己的城市、自己的國家,不過這次布宜諾斯艾利斯沒有被水淹沒,卻有著下個不停的雨和似乎永不散去的云?!?/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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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個不停。
不是夏日該有的那種暴雨,而是梅雨季節(jié)里淅瀝的綿軟的,籠著一層潮濕的霧氣。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也許永遠都不會離開。
《云》的故事就發(fā)生在布宜諾斯艾利斯,在連續(xù)下了1400多天的雨之后,云層依然低低地壓著城市,在看似無盡的膠著和凝滯中,改變正悄然醞釀。
電影的人物都聚集在一座叫“鏡子劇團”的老式舊大樓里。每周演出前,主演兼經理的麥士先生都會仔細清點觀眾人數,雖然上座率常常只有一半,且大多是退休人士,但他依然堅持如此。
開頭的旁白里念道,“戲劇,就像鏡子里的幻象。”如果說戲劇是幻象,而劇團是鏡子,那么生活則是不斷在此被折射與重現。
這個劇團從來都發(fā)不出薪水,當演出結束后,每個人在走出劇團大門,回到現實生活中——那個所有人都在倒退的世界里時,無一例外都是失意者。
那個心心念念要住在精神病院里的歌手奧斯卡說,“他們說我沒有病,但是只有在這里,我才覺得是回到了家。”音樂,歌聲,歡笑,掌聲,還有因為共鳴所獲得的安全感。
當詩意的人面對失意的生活,不是未曾想過像外面的人…
有人喜歡雨,也就有人不喜歡雨,比如我。
當然,久旱逢甘霖,誰都喜歡,若下個沒完沒了,我想絕大多數人還是多少有些惶恐,畢竟雨水會帶來大水。從小領略過太多的綿綿雨,尤其是悶熱的黃梅雨天,周遭的空氣,好像都彌漫著霉味,的確令人生厭。
13年后,再看阿根廷名導法蘭度·蘇蘭拿斯執(zhí)導的《云》(1998),仍有所觸動。布宜諾斯艾利斯的雨季,讓上空的烏云繚繞,沉沉低垂,不肯揮發(fā),除了傾瀉的雨水,除了人們退步而行,皆無可奈何。
無奈的還有麥士主持的“鏡子劇場”,瀕于解散的邊緣。工資開不出
題外話:半月前打算寫這個影評,可是需要在看一半,不在狀態(tài),但是資料找了一些,這是一部關于釘子戶的電影,也算的上是類型電影了,之前看過最好的是《檸檬樹》甚至覺得力度超越了《秋菊打官司》而這次看了云,絕對是意境上,出發(fā)點上的一個絕對性的超越,在這里戲劇的地位很重要,甚至重要的你意識之外很多。
而電影講的正是戲劇,關于自由意志,關于斗爭,關于沖突,講的不僅僅是歷史,更是人性的崛起,敗落,掙扎,屈服,隱忍和反抗。
法國戲劇理論家F.薩賽是這種觀念的代表,他斷言 :不管是什么樣的戲劇作品,都是為了給觀眾看的。“沒有觀眾,就沒有戲劇”,因而,戲劇的一切器官都必須與觀眾的欣賞相適應。
以法國戲劇理論家布倫退爾為代表。19世紀末,布倫退爾指出:舞臺乃是人的自覺意志發(fā)揮的場所,人物的自覺意志的發(fā)揮必定會遇到阻礙,主體為克服阻礙就要與之斗爭,這就構成“意志沖突”,戲劇的本質就在于此。美國戲劇理論家J.H.勞森則把戲劇的本質歸之為“自覺意志在其中發(fā)揮作用的社會性沖突”。他認為:由于戲劇是處理社會關系的,而人的自覺意…
天上的云朵直到最后一刻終于降至人間,滿目掃過的不再是陰沉的天空,而是腳下騰起的云霧,似乎所有的霧霾都隨著拆遷隊一起被趕出了這座煙雨之城,人們只需載歌載舞繼續(xù)在理想中沉淪做夢。
這是一座另類的布宜諾斯艾利斯,常年的陰雨讓人們變得愁緒滿腹,懷抱夢想的人在現實中處處碰壁,文明的腳步下要埋葬數不清的文化尸體,多少輝煌的印跡都無法戰(zhàn)勝以世紀計的噩夢,更何況是一座容納了僅僅一代人生活理想的劇院。
影片以想象成真、回憶與現實共進的虛實結合手法為全片籠罩了神秘的浪漫主義氣息
布宜諾斯艾利斯上空的云很厚(2002年的,現在發(fā)現自己的觀點都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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