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上次看關(guān)于搖滾的紀錄片是在一個叫做“樹村”的地方,在那里認識了前幾批玩迷笛音樂節(jié)的人們,痛仰、夜叉還有一些掙扎在理想與現(xiàn)實中的頑主們。夏天在室內(nèi)的大汗淋漓的排練,一個廠房的演出地點,臺上、臺下的都是玩搖滾要么長發(fā)、要么光頭的憤青們.屋子太小,于是后場的樂隊在廠房前的空地上圍坐吹牛、笑罵,其間啤酒、褲衩、人字拖...
《再見 烏托邦》是在一個論壇上看到的介紹,本著對于《魔巖三杰》的崇敬、懷念和關(guān)切。我打開了記憶的碎片試圖重合,結(jié)束才發(fā)現(xiàn)竇唯沉默了,張楚自閉了,何勇吃著藥呢?,F(xiàn)實往往和我們記憶中的美好不存在任何的切合點,在1994年香港紅磡體育場的《中國搖滾新勢力》,不自覺的成為他們集體對往昔的告別演出。那是何勇還系著紅領(lǐng)帶穿著海軍藍的文化衫,現(xiàn)在依然一副市井胖子的臉孔。張楚瘦弱的身型穿行在二手市場里背著淘來的黑膠碟。竇唯始終只在不到五分鐘的短片里露了三面,背景是越來越飄渺小眾的弦樂。
能生活在過往之中的人,必然有根深蒂固的情節(jié),當這種情節(jié)不斷的滋長、蔓延開來淹沒了自我意識時,就會發(fā)生意識形態(tài)和…
這部紀錄片里的何勇尤其令人感慨,你可以看見他蹦達著微胖的身體在酒吧唱“姑娘姑娘漂亮漂亮”,然后坐在高檔餐廳里說“在海邊有個房子,養(yǎng)條狗,那樣興許可以寫出好歌來”。
本報訊 (記者 黃銳海)在2009年的今天,那個屬于中國搖滾的時代已經(jīng)離我們很遠,但要問那個時代究竟是怎么過去的?相信很多人都說不清。早前,一部名為《再見烏托邦》的紀錄片悄然面世,再次提出這個問題。
這是曾給陳果和賈樟柯做過制片、早年混過搖滾圈的導(dǎo)演盛志民的作品。片中采訪了魔巖三杰、崔健、張培仁、張有待等人,都是盛志民在搖滾圈熟悉的朋友,導(dǎo)演從這些身邊人入手,做了一次對中國搖滾的探討。上周日,該片在廣州進行了小規(guī)模放映,吸引近百位觀眾到場,導(dǎo)演盛志民當日也接受了本報記者的采訪。
因為題材的特殊性,這部紀錄片也引起頗多關(guān)注。除《南方周末》等媒體的報道外,還有不少網(wǎng)友在網(wǎng)上搜求此片。豆瓣網(wǎng)上雖然只有100多人看過此片,但其平均評分卻高達4.14分(滿分5分)。目前能看到《再見烏托邦》的方式只有各地進行的小規(guī)模放映,也令其平添幾分神秘。
今昔對比…
之前大概一兩年前在網(wǎng)上有看過《再見,烏托邦》,今晚在書本放映重新看了一遍,感受全然不同。以前的印象中這部電影是中國搖滾樂的挽歌,現(xiàn)在看來更像是一場對那個理想主義年代的反思和致意,其實沒有太多緬懷的情緒在里面。在商業(yè)和開放的時代背景下,中國搖滾造就了魔巖三杰的神話,而也正是被時勢所累,搖滾一蹶不振。時代變化太快,經(jīng)過改革開放40年后社會愈發(fā)變得高度商業(yè)化,理想主義已經(jīng)沒了扎根的土壤。身處于新的時代洪流中的我們,又該如何尋找自己烏托邦?盛志民導(dǎo)演在映后的問答中給出了答案
其實到現(xiàn)在,我都無法體會表達和不能表達的差別。原因在于我們從來不知道表達的真正意義,從來不知道那是關(guān)乎身心健康的事情。
去死的方式有很多種,廣播學(xué)院鬧了好幾出了,從那個尼姑庵跳下來,不是因為潛規(guī)則,就是因為愛情。但是,還有沒有人能夠體會到,為理想去死是什么心境?
啊,理想!人就死了。放在現(xiàn)在,真是荒謬啊。
此生,我不會為任何事情去死,就算我一無所有,我也會茍且的活著??墒?,我活著竟是如此的焦慮,為每天的瑣碎生活,不安且茫然。可是我竟不知道我茫然的是什么。80后臭揣子大概都是這樣的吧。同搖滾的如日中天無法再來一樣,80后的生命困境也無法扭轉(zhuǎn)。我們已經(jīng)和這個時代融為一體了。我們是自由表象下的困獸。連求死,都沒有理由。
我完全對搖滾不感冒,就像一個典型的80后揣子一樣,我們喜歡的是回憶新白娘子傳奇和七龍珠的小悟空,覺得這些簡單的快樂更能讓人溫暖一點。那些冰冷的奇形怪狀的大樓,尤其是奧運后聳立整個城市的鋼鐵怪物,是我們最厭倦?yún)s又最無法抗拒的東西。我們選擇在這個城市蝸居,對周圍的一切趨之若鶩,但卻無法靠近…
《再見,烏托邦》盛志民指導(dǎo),Night of an E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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