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一幅抽象畫。那幅畫就是一個人的家,房間一出門就是海,它有一道光,那個人畫的光都是戲劇性的光。光從海上照進房子,我就覺得它應(yīng)該叫做《夢想照進現(xiàn)實》。人總是跟著夢想在走,才使生活變得有意義、有希望。起這名字的時候,這劇本都快寫完了,我一般寫東西都是后起名字的。
——王朔
兩個人、一間房、大段大段的對白包含著王朔式的機智與調(diào)侃,徐靜蕾在影片中講述著女演員和導(dǎo)演之間的困惑和憂愁。
精神的荒漠,還是情感的空無,是利益的驅(qū)使,還是生存的脅迫,我們依靠著裝青春裝世故,裝誠懇裝善良以立足于世間,用理所應(yīng)當?shù)拿婵兹ッ鎸Γf必然的話,做必需的事,太多的事情已經(jīng)沒有道理,也不需要我們本來的意愿,從出生,到死亡,到底哪件事情真正爭得了我們的同意才發(fā)生。
于是,我們看到兩個人努力用偽裝顯示真實,用虛幻的現(xiàn)實來掩蓋真實的夢想,是什么時候我們放棄了還是遺忘了我們自己,是不曾發(fā)現(xiàn),還是不敢面對。
這些,都在偽裝中被淹沒。
知道夜的來臨,我們不得不清醒地,審視自己,被自己審視。
這部片子在嘲諷與自嘲中讓人反省。裝…
2個演員加2個跑龍?zhí)椎?br>一個酒店套間或隨便什么公寓房間
一些贊助商產(chǎn)品,比如手機啦,電腦啦,水煙啦,酒瓶子啦,外賣食品啦......
演員基本不用化裝
服裝只需要2套,男主角一套,女主角一套。
齊活了!
演員比演二人臺還輕松,也不用翻跟頭什么的,走兩步就有沙發(fā),還有吃有喝
1,“我惹你不耐煩了嗎?”
女主演在醉酒醒來的夜晚去了男導(dǎo)演的房間,她告訴他,她開始討厭這部正在拍攝的電視劇,她討厭現(xiàn)實中的自己,討厭自己扮演的角色。男導(dǎo)演開始用一種已成習慣的圓滑進行安撫,可是這樣的企圖被情緒起伏的女主角識破,兩人在語言的爭論中,話題深入下去,故事由此獲得敘述的張力。
在接下來的時間里,他們完成了一系列情緒變化:爭論,對形而上問題的探討,說出對彼此的不滿,偶爾獲得默契于是相視而笑,內(nèi)心里潛藏對彼此的依賴感覺,對生活對社會的困惑和解答,對自己的懷疑。
最后,他們似乎達成了一致,他們關(guān)上燈,讓清晨的陽光照進黑暗的房間,他們相對而坐,做鬼臉、拍照、哈哈大笑,卻全然不顧外面劇務(wù)要求出發(fā)的敲門聲。影片的最后,他們像回到童年的兩個成年人,因為舍棄而獲得了真正的幸福。
這是部大致遵守“三一律”(在同一段時間里,同樣的角色在同一個場景里發(fā)生故事)的影片,其編劇正是導(dǎo)演徐靜蕾的緋聞男友王朔,大名鼎鼎的朔爺讓影片帶上了他獨特的個人風格:對生活的調(diào)侃與諷刺,對虛偽的痛恨,對現(xiàn)實的批判,和對終…
所以,《夢》一片的臺詞如果是鉛字,就才好,才找對了載體。
其中有三四段臺詞不錯。
《英雄》也想表達深刻的東西,但至少還借一個刺殺的事件?!?a href="/w/id132916.html">七宗罪》也夠深刻,但是是以故事情節(jié)而非臺詞表現(xiàn)的。
夢想照進現(xiàn)實:她那沒心沒肺的笑就是特別有吸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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