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en I know your soul, I will paint your eyes. ”
——Amedeo Modiglianim
死寂一般的悲傷 彌漫而出的憂郁
她們的雙眼讓我想到楊樹的傷痕
似是攫取心魄,第一眼即魔怔。
令人戰(zhàn)栗的藝術(shù)。定格的永恒。
這個觀后感是兩年多前寫的,因為看見有豆友推薦這個電影,忍不住貼出來,做個對照:
作為莫迪里亞尼的粉絲,我得承認,在看Mick Davis導演,安迪·加西亞主演的這部電影的時候,我是帶著相當挑剔的眼光的。
莫迪里亞尼身處的二十世紀初的巴黎,一直是讓我非常非常神往的一個年代,當時的無數(shù)藝術(shù)天才的涌現(xiàn),各種藝術(shù)思潮的碰撞,藝術(shù)家們波希米亞式的放蕩不羈的生活,都讓人有無限遐想。這部電影里,很值得肯定的就是對那個年代的再現(xiàn):服飾、街景、人物、咖啡館。。。美倫美奐,畫面也精致無比,有不少讓人回味的鏡頭,象莫迪里亞尼和Jeanne在街上的舞蹈,就十分之浪漫(可還是不得不插一句,伴隨著他們翩翩起舞的音樂是四十年代才創(chuàng)作出來的La Vie en Rose)。
可是除此之外,這個電影實在是讓我失望的。
安迪·加西亞的表演在IMDB上似乎頗受好評,可我覺得他和莫迪里亞尼的氣質(zhì)相差甚遠。莫迪里亞尼是蒙巴那斯的王子,在他最潦倒的時候,他也慷慨大方,親切可愛、處處受人歡迎。他的疾病對他的個性和藝術(shù)生涯有非常大的影響,他是高貴的、脆弱的,又用酒精…
你們有發(fā)現(xiàn)珍妮自殺前對她孩子說的一段話,(你的父親給了你他所有的愛),因為一個不羈的純藝術(shù)家做不到為了錢去畫畫和比賽,他在決定去為了為了孩子和珍妮去比賽為錢的時候,他是痛苦的因為這樣的人他失去了自我,只有絕對的不羈的靈魂才能明白失去自我是一件多么痛苦的事情,他否定了前面所有的自己。這句還要最感人的是,珍妮的絕對的愛,因為愛情貴在懂得,她不但愛他還還非常懂她所愛的人,只有她明白孩子的父親為了她們付出失去的是什么,是他的靈魂。
(芷寧寫于2009年5月27日)
在能力和學識較對等的情形下,性格和價值觀便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一個人的命運前途,這點在片中莫迪里阿尼和畫界“對頭”畢加索身上顯現(xiàn)得頗為明顯,較之于畢加索的商業(yè)頭腦,對藝術(shù)商業(yè)化運作的熟稔,莫迪里阿尼則相對疏離,他和很多困頓一生的藝術(shù)家一樣,有著純粹的藝術(shù)追求和狂放的驕傲自尊,當然,他也追求成功,渴望早日被普遍認可,只是他沒那個西班牙人幸運,在他36歲即將步入主流行列時,就已貧病而亡。
有人如此評價莫迪里阿尼的才華和命運,“堪比梵高的悲劇性天才”,的確,莫迪里阿尼具有悲劇性的性格和才情,就藝術(shù)畫風而言,他游離于彼時巴黎一切時髦藝術(shù)流派之外,同時又與新藝術(shù)觀念息息相關(guān),這似乎注定了他的孤獨寂寞,而他那些筆觸生動線條流暢的作品在當時多少有點賞者稀,以如今的視角觀之,卻發(fā)現(xiàn)其作品似乎有歷經(jīng)歲月而迸發(fā)出神韻的特質(zhì),仿佛不拘泥于時空限制,凝結(jié)出一種恒遠彌久的美來。
就性格性情而言,生于意大利的莫迪里阿尼是個性情中人,生活放蕩不羈,酗酒沉溺,流連芳叢,不同于畢加索對朋友…
18世紀中葉,年近三十的盧梭來到巴黎,那時的巴黎正值宮廷文化頂峰,精致禮節(jié)無孔不入,盧梭對此極為反感,他強烈地感到,這類友善絲毫不知個人友誼為何物。在《新愛洛漪絲》里,盧梭曾借圣?普欒之口寫道:
“我受到了非常熱情的歡迎;人們?nèi)寂c我友善;他們示我以千般禮數(shù);他們待我以種種服務(wù)。但這卻正是我所要抱怨的。你怎么能夠與素不相識的人馬上就結(jié)為朋友?真正的人的關(guān)切,一個赤誠靈魂的樸實而高貴的流露,其所述說的語言迥然不同與這個大世界的習俗所要求的虛以委蛇的禮貌客氣及虛情假意。我非常害怕,初次謀面就將我當作相交了二十年的朋友那樣招待的人,在二十年之后如果我有要事請他幫忙的時候,卻是形同陌路;當我發(fā)覺這些人對那么多的人如此關(guān)懷備至,我倒樂意相信,他們對誰都不放在心上。”
昨晚偶然在電影頻道看安迪?加西亞(超贊的一個男演員)主演的《莫迪利亞尼》,看到20世紀20年代前后的巴黎文化界,直直想到的卻是200多年前盧梭曾經(jīng)有過的遭遇,自啟蒙運動(或者說有史以來),偉大的藝術(shù)家們在生生不息地與人類社會的“偽善…
【莫迪里阿尼】大制作劇情片 電影里感人核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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