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的愛情"悲劇"總讓我想到《氓》里的那句話"士之耽兮,猶可說也。女之耽兮,不可說也。"
在那個偏遠(yuǎn)的小村莊里,暖被遠(yuǎn)道而來的省劇團武生身上散發(fā)出的與村人不同的氣質(zhì)所傾倒。而武生也在與暖的曖昧中留下了一定會回來接暖的承諾后離開,暖在日復(fù)一日地相思中才逐漸放棄了等待,慢慢明白愛情和現(xiàn)實的殘酷。然而等待的代價是巨大的——暖在對愛情的無限自信與期盼中荒廢了學(xué)業(yè)。這意味著暖可能再也無法依靠自己的努力走出這個小山溝了。
之后,她轉(zhuǎn)而選擇了青梅竹馬的"備胎"井河
昨晚上夜班,看了由莫言小說《白狗秋千架》改編的電影《暖》,心里極不舒坦。雖說沒看過這本小說,但從莫言的寫作風(fēng)格不難猜想,書要比電影表達得更加直接凌厲,其悲情色彩更甚。哎,也許吧!對于一個還有心肝腸肺的人來說,心靈的負(fù)債最是折磨,償還也猶為艱難。
看電影中的光景,差不多是上世紀(jì)七八十年代。時代變遷,雖說到現(xiàn)在不過三四十年,卻恍如隔世。我感覺,在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的眼中,井河的愧疚著實沒有必要。因為說到底,他與暖兒之間,一個單相思了太久,一個被人傷得太深
這又是一個被時代給湮沒的女子。
我無法評說暖的幸與不幸,她以一個等待者的身份等別人回歸,等自己走出去。可不管是那個小生也好,還是井和也罷,能讓自己走出去的,從來就不是他們。
“總角之宴,言笑晏晏。”你的信誓旦旦,全部都隨著你的遠(yuǎn)走他鄉(xiāng)一起到了夜郎西。我寄希望于你,竟是無望。
井和說“我的忘卻就是我的懷念。一個人即便永不還鄉(xiāng),也逃不出自己的初戀,如此說來啞巴是幸運的。
我的憂慮就是我的安慰。啞巴給予暖的我并不具備,如此說來暖是幸運的?!迸K是不能離開那個生她又養(yǎng)的地方
《暖》的鏡頭語言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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