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來,朱莉(朱麗葉·比諾什 Juliette Binoche飾)一直默默支持丈夫的創(chuàng)作事業(yè),照顧5歲的孩子,平靜的生活由一場車禍打破。丈夫和女兒的過世,令剛剛在病床上醒來的朱莉大為悲痛。她曾經(jīng)想一死了之,出院后又生歸隱之心,她把丈夫的曲譜付之一炬,以明隔離過往的決心。人間生活對于萬念俱灰的朱莉來說,已經(jīng)無關緊要。
然而,現(xiàn)實卻防不勝防地進入她的生活,讓她開始思考自己對待生活的態(tài)度。同時,丈夫的朋友把丈夫留下的殘稿發(fā)表在媒體上,聲稱要為這首曲續(xù)完。這件事意外地讓朱莉得知,曲子原來跟一個女人有關。這個女人,肚中已懷有丈夫的骨肉。
朱莉終于獲得了心靈的自由,有勇氣迎接新的生活和新的感情,她的人生開始轉(zhuǎn)變。
電影架構在一個并不新奇的故事框架之上,而影片中人物尤其是大量女主角朱莉的特寫鏡頭將我們關注的目光放在了這位瞬間失去正常生活及親人的人物身上。無論是否對這位導演的風格有所了解,觀眾都能夠從電影中感受到從主角身上體現(xiàn)出的電影對對個體的關注,對個人內(nèi)心情感的洞察,以及對生活之重與生命之輕的探討。
即使看過影片很久也難以忘懷大片大片藍色背景的電影畫面以及朱莉憂傷的眼神。鏡頭語言的表述作為重心,人物對話或獨白則僅保留著作為敘事方式的一部分,電影的敘述就在光影轉(zhuǎn)換之間保持著它的特性。電影的語言有明暗交織而成的畫面切換,并且將音樂從聽覺的第一性轉(zhuǎn)化成視聽同步,作為符號的影像與作為內(nèi)容的聲音或人物內(nèi)心能夠在同一時刻傳達到觀眾那里,這可能成為這部電影打動人心的關鍵之一。
正是在電影語言的充分表達基礎上,我們才得以進行更深層的思考和思維的擴展,影片所包含的對于個體自由的追尋、自我心靈的審視以及對待生存困境的態(tài)度等主題才得以被充分地表達和豐富地闡釋。
影片中,從小女孩兒手中的糖紙到吊燈
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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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我就愛上了這個女子,那是在布拉格之戀中,一片淫靡之息中她溫潤得不可救藥。她的美麗在于她真的美麗,完全無法注解。她面容不夠精致,身形不夠高挑,不豐滿,不瘦削,但是她完美。
我突然又沖動的覺得,這是我看過每一個鏡頭都最美好的一部電影。我看到了我想達到的境界,我想成為的女子。紅棕色短發(fā),冷靜,沉默,傷心的時候會顫抖,流淚的時候無聲,溫潤得美艷。也許法國也是從她那兒開始變得美好的。
這是一個關于背叛的故事。我認為這完全不是講一個失去丈夫的女人如何傷心的故事。那種巨大的失去世界的顫抖的傷痛完全不足一提,在那句:他愛我 面前。
她死去的丈夫愛著他的情婦。
我極為佩服她去見情婦那一段,她脫離了一個男人的全部愛戀,包括家庭,子女,卻見情婦挺著隆起的肚子。至此她已然是勝者,可以對一個不愛她的男人毫無牽絆。是的,很多女人不明白,其實最重要的是顧好自己。自己不好了,如何帶著兒女茍活?
而她是那么特別,那么美麗,棕色大眼睛恬靜的光芒無人能及
“藍白紅三部曲之藍”跳躍在樂章上的焦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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