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Mozart的喜愛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談起。大概聽了張銘的古典音樂賞析課,對mozar的天使之音感觸很深,記得那次上課引用的部分片斷就是來自于這本《Amadeus》。五月份的時候,有個紀(jì)念Mozart誕辰250周年的室內(nèi)交響樂音樂會,我們在88上買到兩張學(xué)生票,就跑到音樂廳去聽了。出來的時候,我和吳同學(xué)都很興奮地談及Mozart、Beethoven以及對應(yīng)于建筑的比喻。
可我還是在找這本《莫扎特傳》。后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在某同學(xué)的機器上就有,載之,回家慢慢看。
記得聽過一句話:100個人里面可能有10個天才,但只有一個可能獲得真正的成功。 培養(yǎng)天才固然需要有養(yǎng)分的土壤。Mozart、Bach、Schubert哪個不是兒時就受過很好的專業(yè)教育。不知道Mozart是夠幸運,從小就受到父親嚴(yán)格審查、幾近專制的音樂教育,造就了一代天才。
很多人都說他是上帝的使者,傳達天使一般的聲音。盡管他生活困苦,步履維艱,但還是在傳遞愛和歡樂。輕快的節(jié)奏、愉悅的曲調(diào),讓我們沐浴在一片充滿陽光的森林里,不時還有鳥兒的歡唱,人們工作閑暇后的笑聲
曠世天才&悲情人生,這就是此片觀感簡版。跟看完梵高博物館感覺類似,心情異常沉重/難過。但是,難過之后呢,一切如前么?
天才已逝,痛惜于事無補。作為俗人,我們能做的,只有寬容。接納不同,善待出位。即使他她們的棱角刺痛我們,那又如何?因為我們不知道,他她會不會就是那個如同梵高標(biāo)新立異類似莫扎特那樣特立獨行,我們凡眼肉胎暫時無法識別之珠對不對。
想說的很多,分述如下吧。
1、觀感滯后。去年11月份在資料館看的片子,到現(xiàn)在都快半年了。當(dāng)時有難消饕餮大餐之感
上完最后一節(jié)西洋歌劇簡史,走出音樂樓 就這樣完了嗎? 呵呵 ,不過也總算看了羅西尼《塞維利亞的理發(fā)師》還有《茶花女》以及什么的一部,記住了貝多芬的那次回頭,還有莫扎特在歌劇方面的創(chuàng)新,記住了一句“聽多了貝多芬那些大家的作品絕對不會庸俗 ”的頗為見解的話語,(在《大國崛起》中的大海時更加證實,也許跟自己小山里長大的緣故吧,總是著眼于小事上斤斤計較,就如那次捐款)于是,當(dāng)然得,打開了影視〈莫扎特〉
也許真的是上帝太眷顧了,偏心得將音樂才華給了這個狂妄的小子,確實被他的才情所折服,仿佛鋼琴跟手本為一體,所觸之處天籟之音,也正因為上帝的眷戀,給了敘事者的嫉妒,于是在佩服與嫉妒中心靈扭曲,可以理解,但是在看到莫扎特在逝之前那蒼白的臉,以及“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的作品,原諒我原諒我”頓時淚流滿面,為何,為何,上帝給了他才情的同時卻讓他提早離開,為何,為何,在給了薩列里對音樂的激情的同時卻給他重重打擊。。。
一開始的錯覺 以為莫為一直狂妄乃至輕浮下去,但當(dāng)看到父親來臨之時
本片由一個宮廷樂師的視角去講述莫扎特傳奇且短暫悲慘的一生,從最開始莫扎特被眾人崇拜的才華,到后面皇帝等人對莫扎特個性的抹殺,使莫扎特在音樂方面連連受挫,逐漸對生活失去信心與希望。影片最后薩利埃里得逞之后,自感莫扎特的冤魂日夜索命不休,最后精神失常,被送進瘋?cè)嗽?。時光流逝,曾經(jīng)烜赫一時的薩利埃里漸漸被人遺忘,莫扎特的作品卻成為人類音樂殿堂里的瑰寶,在世間永遠(yuǎn)傳唱,是一代音樂大師的隕落.
現(xiàn)在的盜版碟質(zhì)量真好,Amadeus《莫扎特傳》附上了原聲,省的我再處處搜尋。原聲碟的第一首《魔笛》,我還是輕易地得到了辨認(rèn)。長達三小時的電影之后,也還好有這原聲鼓舞,不然我肯定在無限聲色刺激后睡去,然后在起來時一陣陣空白。
電影的講述者,宮廷樂師薩利埃雷說:上帝和莫扎特在一起,上帝通過他言語。莫扎特的早期訓(xùn)練讓他的表述模式如此不同,無需靈感或繆斯,一切皆成曲調(diào)。在他的曲調(diào)中凸顯的情感,遠(yuǎn)遠(yuǎn)出于平庸、因此懾人心魄。我想他不僅僅是用“天才”可以形容的,他的神經(jīng)元也許有壯觀的結(jié)構(gòu),一切皆可聯(lián)成樂譜。所以看他的手稿時,薩利埃雷驚駭中發(fā)現(xiàn)他無需修改,一若天成——不似凡人之筆。最后,天才,僅僅是天才二字反倒顯得十分正確。
看《莫扎特傳》是傷心的,人人都知他的早逝,音未盡身先死。提前知了那結(jié)局,卻不舍得他少時的輝煌。我清楚記得初中時老師說的音樂家故事:莫扎特死后被埋在了亂葬崗,幾日后有人想去尋他厚葬,但已無法再破布包裹的具具尸體中尋到他。當(dāng)時的我突然浮現(xiàn)魯迅《墳》的圖景,雖然沒有了那政治語境
在兩件事情面前,我們最好保持適時的緘默。
崇高肅穆不容侵犯的美。以及
真正的天才。
對著電腦屏幕一個多小時,只是發(fā)呆。
文字逃逸。
被上帝饒恕的庸才們,
多半是憑著足夠的不自知,
才在這個世上無畏且愉快地生活。
這樣很好。
自知而自欺,是另一種。
又或者,自知而忌恨,直至瘋狂。
撇去“才”字的束縛,平庸的人謙卑地景仰和欣賞。
世間百態(tài):被俯視的齒輪從不間斷地循環(huán)往復(fù),上帝笑了——
孩子,回來吧!別再讓他們張皇失措。
《安魂曲》。未完。
《莫扎特傳》。3小時。劇終。
會在某些特定的時刻習(xí)慣性地聽莫扎特?;蛘邚椬?,用拙劣的技巧。
命定,是一輩子戒不掉的癮。
你說,藝術(shù)是這樣孤獨著的,我笑了——
被她浸潤的人,從來都是這樣孤獨地被陪伴著的,
與跳動音符間的靈魂暗合。
孩子是不會責(zé)怪這個世界的。他不懂得。
他不懷疑。也不害怕。
只是,有時,他不被這個世界需要。
真正的孤單是,你從來都是明白這些的,然后你笑了——
笑得那么干凈清透。
【莫扎特傳】我要拍著小時候的我說:真有品味啊老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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