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過伯格曼所有作品,他應該沒做過這個。我還看過他拍的廣告,什么都看了,不記耗費多少時間。我最難接受的是,他跟溫特伯格關(guān)系很密切。這真的很怪,溫特伯格只看過他的一部片子,就是《芬妮與亞歷山大》,他卻搖身一變成為和伯格曼通電話的人。我都沒跟伯格曼通過電話,可惡。我不曉得寫過多少封影迷信給他,伯格曼從沒回信。于是我受夠了,下定決心罷手。到我在特羅爾海拍片時,又重看了《野草莓》。于是又寫信給他,“可惡,這部電影真贊”,我也不在乎他會不會回信,當然沒有,我自己也不會沒封信都回
一開始在豆瓣搜伍迪看到這部的 后來在很多地方都看到了伯格曼這個名字 因此決定來看看
片子全是大人物啊 有我喜歡的伍迪 瘋提爾 有《狩獵》的托馬斯 有《教父》的科波拉 有《鳥人》的剛薩雷斯 還有好多聽說過的大導演演員
難以想象一個人能對電影屆造成如此大的影響 多人人都深受他的影響 比如我最近關(guān)注多的伍迪吧 他常談論的死亡 婚姻 這些都在伯格曼那出現(xiàn)過
文/麻贏心
1974年,18歲的李安(根據(jù)維基百科,應該是20歲,不過李安自己在采訪時說是18歲,就是18歲吧)第一次在臺灣偶然看到伯格曼的《處女泉》,那是他第一次看藝術(shù)電影,整個人呆住,李安形容“那次經(jīng)驗就像是被奪走了童貞”,那是一部如此安靜又如此暴力的電影,觸及了人的復雜性和信仰,片子失去女兒的父親痛苦地追問:上帝,你在哪兒?如果你存在,你為何允許世上有這樣多的不幸發(fā)生?
上帝仿佛不存在,片中父親只能自己為女兒復仇,然而影片最后,少女死去的地方流出泉水,好像某種神跡
還沒有看過伯格曼的作品,之前因為論文的關(guān)系,對于婚姻有所涉及,但僅僅標記了
《婚姻生活》,還是沒來得及去看。約翰·蘭迪斯在影片開頭就談到伯格曼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導演,很大膽。伯格曼對于死亡和孤獨的描繪,滑稽中帶有著思考,《第七封印》中死神的降臨,“我是死神 你是來帶走我的嗎 我已經(jīng)在你身邊好一陣了 我知道 ”“騎士說:等一下 死神說:人人都會來這么一句,但死是不會等人的”?!冻聊分姓Z言、對話的減少,現(xiàn)代人處境的艱難,人與人的無法溝通,讓我想起卡夫卡《城堡》中嘈雜的電話
夢里是拍攝現(xiàn)場,要看junk movie才能正常入睡,住在荒島度過本來就已經(jīng)很孤獨的晚年生活。伯格曼導演的心里在想什么呢?其實看過野草莓之后就隱隱能感覺到,這部電影的導演他的靈魂一定在很遠的地方。
有一個好團隊真的是件特別幸福的事,有演員認真聽你的要求 去達到你倆都滿意的效果 真的 站在導演的角度想這件事 真的會很開心滿足。
Scorsese導演真是萌啊,總是很認真的表情,又總是在毫不猶豫地從自己的腦子里把很多想法掏出來。
聊到藝術(shù)和電影的woody allen依然溫柔平靜,依然智慧
李安
1.1973年底,當時我十八歲,那一天我永志難忘,可以說是我的覺醒日,回想起來,當時臺灣只看得到一部伯格曼,70年代初期,我和朋友在電影社,在放映室一起看那部片,我連續(xù)看了兩次,看完動彈不得,放佛被導演奪走了童貞。我看不懂,但我大受震撼,在臺灣我從沒看過這樣的東西,我是個只會讀書的好孩子,沒有非分之想,只會念書上大學,可連這我都失敗了。我母親是虔誠的基督徒,每周日都帶我上教會,14歲前我每天禱告四次,然后我放棄了。這樣做有何用?那是我成長的背景,然后我看了《處女泉》,之前我從沒看過藝術(shù)電影,那沖擊之大你想象不到,我啞口無言,不知道是什么擊中了我,我從沒想過人可以質(zhì)疑信仰,我還記得片尾那個鏡頭,直至今日仍然深受影響,我要拍攝沉思的狀態(tài)時,總是從人背后來拍攝。他考慮動手殺人時,便走到山丘的小樹旁,我不知道自己為何大受震撼,他就那樣看著樹,然后……
2.沉默是一種很棒的手法,我不會刻意用沉默,但實際上用了不少,我想跟我的中華文化背景,亞洲文化背景有關(guān)。西方藝術(shù)經(jīng)常處理物質(zhì)的議題
“打擾伯格曼”人人都會來這一句,但是死不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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