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歷史不應該被遺忘,在歐洲人用辛特勒名單紀念猶太屠殺的時候,非洲也同樣有盧旺達飯店記錄著感人的大救援。沒有慘烈的屠殺與交火鏡頭,然而帶給人的感動是那么真實,那種真實的生的欲望與善的本性。男主角在這部電影中的表演非常精湛,完全投入,徹底地讓人記住了這樣一位英雄。至于里面殺人工具砍刀來自中國的場景,也只有對于中國制造的一種無奈。
早就聽朋友們推薦,一直沒有看,生怕太過血腥乃至過于沉重。出乎意料,電影中沒有很多渲染。
非洲的種族沖突歷來就有很多報道,但正如影片中那位白人記者說的,大部分人只是看過之后,哦,真可憐,然后繼續(xù)享用dinner。正如胡圖族與圖西族幾乎無法分辨出來,人類作為一個物種,種族之間的差異是很小的,無論膚色,民族,信仰有何不同,對于美的事物的追求,對于親情的依賴,對真理的向往都是一樣的,更基本的,對于人作為一個個體,人權,最基本的,對生存權的尊重必須是普遍的。除了國家機器按照合乎世俗法律規(guī)定外,任何剝奪他人生存權的行為都是無法被容忍的。
看起來,非洲離我們很遠,但對于人生存權的不尊重,卻從未遠離過,無論是瘋狂的政治運動還是民族之間的流血沖突。所謂革命者對于暴力的崇拜,產生一批又一批“熱血青年”而又中年老年,以為戰(zhàn)爭能解決一切問題,殊不知,幾乎所有的戰(zhàn)爭都是野蠻的,每一次戰(zhàn)爭都是對人權的蔑視,背后則是另一個版本的Hotel Rwanda。
每一次看到那種激情澎湃的“抵制XX”
陪爸媽重溫這部片子 上次看應該是在大學 其實我一直不喜歡這種類型的片子 過于沉重 過于壓抑 寧愿看些口水片子博一笑 不愿多想
年少無知不知天高地厚之時 雖不曾游行抗議或打砸日本大使館 卻曾說 攻打日本我愿傾己之力 拋頭顱灑熱血絕不惜力 也曾洋洋灑灑豪氣萬丈的寫上數(shù)千字的議論文 論及中日關系、愛國情懷和中日軍備實力對比 貼于公告欄之上妄圖喚醒人們的熱血
但如今 我卻淡淡的看著身邊一些熱血騷年重復的做著與我年少時一樣的舉動 而并不參與也不阻止 只是想問問他們 你們知道什么是戰(zhàn)爭 而如果發(fā)起了戰(zhàn)爭 你們、你們的家人 將會怎么樣
我生于1989年5月 那個敏感的年月 我生于北京 住地只和長安街一街之隔 六四時我只有一個月大 聽父母講 那時大街上都是坦克 荷槍實彈的軍隊 每晚都能聽到槍響 整座北京城風聲鶴唳 我媽曾說 她抱著一個月大的我 從沒有像那樣無助和恐慌 如果打仗了還在襁褓中的我 必死無疑 所以那時她每天醒來都感謝上天 我們都還活著
人類大屠殺,這個聽起來就讓人咬牙切齒又渾身顫栗的詞組,怎么想都覺得不是文明時代應該出現(xiàn)的。然而,就在距離我們僅20多年的1994年,盧旺達竟然發(fā)生了一起慘絕人寰的種族屠殺。嚴格意義上來說,這甚至都不算是異族之間的屠殺,而是真正的自相殘殺。因為胡圖族和圖西族原本就是殖民者比利時根據身高、膚色、鼻子寬度人為劃分出的兩個種族。他們說著同樣的語言,有著同樣的文化背景,甚至互相之間也無法通過外貌特征區(qū)分,只能通過身份證來進行辨別。比利時殖民時期,比利時授權圖西族管理國家
在被西方國家輪流殖民的盧旺達于1994年發(fā)生了死亡人數(shù)高達100萬的種族屠殺。最后一任宗主國比利時將權力賦予人數(shù)較少的圖西族來實現(xiàn)對盧旺達的統(tǒng)治。人數(shù)較多的胡圖族一直被壓制從而使他們埋下了仇恨的種子。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人人平等的宗教觀念開始在盧旺達傳播以及經濟作物的廣泛種植使得胡圖族逐漸擺脫圖西族的控制,在胡圖族掌權后兩大族群不停地產生沖突和摩擦,最終在1994年爆發(fā)了大規(guī)模的種族屠殺。
影片中的保羅在這場大屠殺中,竭盡全力保護家人
很久沒有電影將我打動的掉下眼淚了 活在安逸城市的我們永遠不會體會片中所呈現(xiàn)人們的生活 他們真的渴望生活 但他們并不妥協(xié) 在稍有安逸的情況下 孩子就會在一起唱歌跳舞 而保羅在面對這一場景時內心一定很焦慮 他就是盧旺達的辛德勒 西方的政權在關鍵時刻撤走救助其實并算什么 真的要想想是誰發(fā)動了戰(zhàn)爭 那些武器是哪來的 所謂的和平其實都牽扯著大家的利益 片中有傭人鏡頭前后不接的穿幫 但沒能獲得各大賽事的大獎不能說他不是一部流傳歷史的好片子 眾多的提名可以為他證明 片中的童聲音樂打動人心 同樣的音樂在片尾轉變了風格 顯現(xiàn)出盧旺達人民的向上
《盧旺達飯店》非洲都是這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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