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13年10月31日,就是李某某判決延遲的那一天,我在電影院外獨自徘徊,遇到基友君前來問我,“先生可曾為貞子寫了一點什么沒有?”我說:“沒有”他就告訴我:“先生還是寫一點吧,貞子生前就很愛玩自拍”
這是我所知道的,凡我所看過的國產(chǎn)恐怖片大多粗制濫造,票房一向甚為寥落,然而這樣的生活艱難我依然預(yù)定了《冷瞳》外帶爆米花哈根達斯,我也早覺的有寫一點東西的必要了,這雖然與導(dǎo)演編劇無關(guān),但在觀眾,卻大底只能如此而已,倘若我能夠相信真有所謂的“恐怖國產(chǎn)電影”哪自然可以得到更大的安慰,但是,現(xiàn)在,卻只能如此而已。
可是我實在無話可說,我只覺的我看的并非電影,影廳李20幾個尋早刺激的男女洋溢在我周圍,使我難以呼吸視聽,哪里還有什么語言?長歌當(dāng)哭,是必須在痛定之后的。而此后幾個導(dǎo)演編劇影評人的陰險論調(diào),尤使我覺的悲哀,我已經(jīng)出離了憤怒,我將深味這非電影的濃黑的悲涼,以我最大的哀痛顯示于電影院,使他們快意于我的苦痛,這將作為貞子的菲薄祭品,奉獻于逝去的貞子。
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慘淡的電影
《冷瞳》新穎營銷受市場追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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