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子看過兩遍了,也和朋友們一起聊了很長時間,關于shan-J對電影的影響有多重要,這個不太能用語言量化,從創(chuàng)作的角度,我其實認為最重要的被shan的部分是姜紫成火光流淚之前的這個鏡頭(不劇透,金馬版也沒有),這個設定很關鍵,如果保留,那所有人物的弧光就都完整了,姜流淚這個表情的復雜性便有了充分的支撐,當然另一種聲音就是說:電影有必要如此黑暗嗎?
藝術創(chuàng)作有時就是這樣,你要忠于你選擇拍攝的歷史時空,你既然選擇要呈現(xiàn)這個黑暗的時代,那你需要擔起勇氣去面對你不愿意看到的現(xiàn)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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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在一年前,婁燁就曾表示要拍攝一部以改革開放為大背景的電影,他說,
那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階段,在中國大陸這邊非常大的,有點大起大落的感覺。
象征官員階級的唐奕杰被資本力量殺害,這就是社會力量發(fā)生變化的時代性寓言。電影立項之初,不少消息指向本片或許會是一次商業(yè)轉型;經(jīng)過屢次三番掙扎改剪得以公映后,有人評價,好像不那么婁燁了,但也有人評價,婁燁依舊婁燁。
的確,與他過去電影相比,本片較為偏向于類型化,被套以黑色懸疑的外殼。但與此同時
(本文為原創(chuàng)約稿,首發(fā)于“骨朵網(wǎng)絡影視”公眾號。)
婁燁和王小帥相隔半月依次登場,第六代導演在這個春天里的強勢像極了春天本身:抽絲拔節(jié)、鶯飛草長、意料之中卻又是久違的絢爛。
的確,習慣了在歐洲電影節(jié)里長大、幾乎被默認與“主流”和“票房”無緣、天生就是“禁片”代名詞的這撥人,已經(jīng)來到了、也應該來到了一個自我正名的新階段:從文青的移動硬盤、和迷影發(fā)燒友的碟包里站直身軀,走向更廣闊的天地間,勇敢地去大銀幕上圖存求生
林慧
“水性楊花”,這是電影最初對林慧的描述。
林慧在大學時就喜歡派對,隨性自我。在迪廳里她和姜紫成相遇,隨即鏡頭轉場到當晚的床戲。
林慧同時也是獨立、果敢的女人。
在廣州從做服裝起步,到后來的飯店,并希望能做起廣州美食的“半邊天”。作為飯店女老板,林慧知道如何與人相處、尤其是男人,從飯局的引場、送客,林慧知道什么時候該說什么話,知道什么人愛聽什么話。
在得知阿云偷走了關鍵的硬盤后,也許是下意識的,她抄起剪刀放在包里,追趕阿云。又是一場雨,在打斗中她失手殺了阿云
在整部電影近乎陰鷲的氛圍之下,《風中有朵雨做的云》之中只有兩場看上去是美好的戲份,一場是宋佳飾演的林慧與唐奕杰的大婚,林慧笑得燦爛而美好,但唐奕杰卻顧著在合影留念的時候踮起腳尖看上去更高,在出門上婚車的時候一心只看得見“哇,靚車哦!”卻忽視了腳下高高的門檻絆倒了新娘子。在看似美好的婚姻之路上,林慧也一定沒有想到,這一跤竟然暗示了她自此開啟悲慘而黑暗的生活。
第二幕則是1998年姜紫成在臺北的夜明珠第一次看見在舞臺上千嬌百媚唱著《一場游戲一場夢》的連阿云
風中有朵雨做的云:口碑不衰的犯罪片 云的深意:對女性命運的悲憫和觀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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