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儷文導演的《世界上最愛我的那個人去了》是一部現(xiàn)實主義的力作,我內(nèi)心因此而產(chǎn)生的共鳴和波動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出現(xiàn)過了。強烈的現(xiàn)實主義色彩與真摯的情感流露讓觀眾無法不從他們的鏡像中開始掙脫,逆向脫離,從而最終走進屬于自己的世界。在這個屬于自己的世界里有很多愛自己和自己所愛的人,但卻只有一個最最特殊的人用最最平凡的方式帶著愛靜靜地離開這個世界。每個人內(nèi)心都有一座山,一片海和一個最令人牽掛的人~~~~~~
最初結識這個人是在27年前~~~~~~
話說在27年前,具體說是公元1982年農(nóng)歷8月24日,在東北黑龍江省鶴崗市的一家婦嬰醫(yī)院里,一個巨型嬰兒誕生了,據(jù)說重達11近8兩,而他的媽媽卻不到100近,身高只有156公分。這個大嬰兒就是我!一個從剛出生起就讓家人心驚肉跳的家伙,不過回想這27年走過的歲月,自己還算聽話,還算孝順,還算努力。時至今日,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基本形成,這27年所走過的每一步,至少每一次重要的邁步都和一個人息息相關,這個人就是我的姥姥(外婆)。
當時媽媽生我的時候,難產(chǎn)住院
第一次接觸馬儷文是在去年還在上鋪的時候,名字叫 我們倆 的電影,忘記當時有沒有哭,只記得就一次我就記住了她和她的電影。今天看了另外一部,叫世界上最疼我的人去了。名字叫的很煽情,電影本身也很煽情,我確定我沒有哭,只是,心里平添了一道抹不去的孤獨感覺,讓我很難過。
很久以來,我覺得我得到了很多,沾沾自喜,擺脫了多年以來總是放不下的情感,驕傲的對每個人說,是,就是這樣,瀟灑著走了很多路,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好多新東西,忘記了好多牽扯在心里的煩惱和難忘的身影,慶幸自己茁壯的成長和那過程中變了味的酸甜苦辣。在火車的臥鋪車廂的頂端,對著咫尺的天花板,我望著他,我忘了自己為誰而活,而直到現(xiàn)在才后知后覺,我已經(jīng)不去在乎過火車將要開到哪里,也不去過問那些送行的過往行人,也忘了臨走之前誰的話語,誰的祈禱。那臨別時那張笑盈盈的臉龐,轉(zhuǎn)過之后都只剩黯然神傷,我知道,不想去挖掘,不想去了解,以為不去碰它就不存在了,后來,我昭告天下,它真的就不存在了。
原來我一直都是孤獨著的,心是孤獨著的
張潔這個名字對我來說,不陌生,可也說不上熟悉。
我讀過的她的小說都是她早期的作品,而且大部分我已忘記。
對于《無字》,以前我的好友看完了厚厚的幾本。我的老師說:她筆下的女人總愛上年齡比她大好多的男人。
這個電影讓我感受到一種強烈的女性視角,爸爸多年前已離開,老公和她貌合神離。她有一個孩子,是女兒。
我不知道男人們能不能感覺到,那種強烈的女性氣息,專橫而又寂寞。高高的墻豎起,好像別人進不去那個世界。
我不知道斯琴高娃為什么要那樣剛硬而劇烈,劇烈到有些生硬。
但聽到她的母親說:如果她有個山高水低,要她不要太傷心。說是時間長了就習慣了,說是自己不也就這樣孤獨了一輩子。還是忍不住落下淚來。
《世界上最疼我的那個人去了》每天都有最疼娃的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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