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世界應該有上帝來維持人類的規(guī)范,那么你必將要死在上帝的安排下。你享受與承受著。這是一條永恒的定理。
中國的中心哲學是沒有定理的:不會為了任何“定理”而死去。所謂“好死不如賴活著”。
這樣的哲學很適應于當下的社會與時代。共產主義失去了非你既我是階級斗爭,而轉向“和諧社會”。資本主義更加強大自己的“定理”的觀念:想要有錢就去掙,掙得方式你來定,但不要傷害自己的倫理和諧準則與國家不斷完善的法律。
綜上所述,這個時代看似沒有堅固的定理。需要極端定理的出現,我的預言。
武士道 向死而死
納粹 向優(yōu)化人類而死
中國哲學 和諧而死
共產主義 綜上所述…
(個人解讀,接受探討和理性反駁)
以17世紀的小說為源本,以古希臘羅馬的神話為血肉,以愛情為骨架,以油畫般的畫面和莎翁舞臺劇的形式為蒙皮,蕩漾著新古典氣息的故事。當然,若以特點來概括的話,也少不了侯麥在選角上的經驗。這些在候麥以往并不常見甚至稀缺的元素組合,并不能構成我打滿分的理由。但是——宗教中的教義,終于顯露出了狐貍尾巴,并隱晦且完整的勾勒出了侯麥的天主教信仰的輪廓。是的,侯麥是皈依于天主教的信徒,原本我也以為侯麥能夠很好地隱藏。德魯伊與Celadon的關于神的對話
開始看見介紹,不由得YY了一遍,貌似非常美好的故事開端:)
等看到這個片子的時候,著實被那巨爛的字幕翻譯結結實實雷了一把!
男主的確貌美撩人,但是故事內容跟什么神啊啥的完全不搭,
我美好的幻想頓時崩塌。。。。。
劇情發(fā)展下去,越看越覺得不像電影,時不時插入如默片時代的解說字幕
演員出入鏡頭的感覺就像在排練一部蒼白的舞臺劇,哭?。。?br>枉費了一片美麗的大森林哦~~~
對了,說起蒼白,極大程度是因為翻譯版本的問題,
前言不答后語,我得費力去猜劇中人物到底想說什么~~真崩潰。
最后有情人終于團聚相認,還沒怎么渲染呢,片子突然就完了~~~無語
有個問題,男人怎么掩飾他天天都得長出來的胡子?刮?總有胡渣吧。。
看見瑟拉多的女裝,我實在忍不住笑了:)哇哈哈哈哈?。?br>
用現代的審美觀來看《阿絲特蕾與塞拉東的羅曼史》 (Les Amours d'Astrée et de Céladon),顯然是不合時宜的:‘矯揉造作’的文學體對話;過分強調‘忠貞’與‘盟誓’的中古世紀道德情操;毫無裝飾感和設計感的原汁原味鄉(xiāng)野場景。埃里克?侯麥(Eric Rohmer)制造出的巨大的審美距離(Aesthetic Distance),事實上也許只是嚴格忠于原著所造成的客觀效應,這個審美距離是雙重的:倘若說17世紀的法國小說家于爾菲(Honore d' Urfé)將這個5世紀的愛情神話的審美距離拉開了1300年的話,侯麥又將其拉遠了300年。[注1] 倘若以17世紀讀者的眼光去復原那個時代牧羊人的愛情尚屬不易的話,以21世紀受眾的眼光去欣賞這部作品,怎能不產生莫大的心理落差?
因此屬于那個時代特有的裸露軀體的自然行為,和男女間由于真情迸發(fā)而產生的狎昵行為,也被現代讀者過度解構到了病態(tài)心理學的層面。我們很難不用現代語言來解構劇中人物:塞拉東幼年時出于天真的好奇心理初現‘異裝癖’傾向
第一次看侯麥的電影,就看了他的封筆之作。我感動於在他高齡八十七歲之際所拍出的愛情仍保有那份純粹和美好。攝影鏡頭就像戀人之間存在的每一記溫柔視線,輕輕撫過戀人們的肌膚,留下每一道輕柔的撫觸。我記不住人物之間絮絮叨叨的長篇大論,卻忘不了鏡頭下帶過的那股溫柔-在和煦的光線映托下,美的令我屏息。
《男神與女神的羅曼史》慚愧:歪人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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