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久沒有在院線看到一個這么純粹地美著的故事。
太久沒有看見好到這個地步的鞏俐。
霸王別姬,蝴蝶君,色戒。
一些演員,一些間諜,一些女人。
于堇是三者的和。
而她們所有人的故事,都只講述了一件事情:扮演,是最真實的謊言。
真實到自己也會相信,會割下一部分自我做交換。欺騙著他人又損耗著自己。
于堇從診所返回舞臺的時候,扮演和真實交匯到一起。
譚吶對她喊出了劇本里的兩句詞。
“你來了?!?br>“你變得好像另一個人?!?br>沒有人認識她。無論在戲里還是戲外。
電影本身就是戲,但觀眾在觀看時會將其等同于真實發(fā)生的故事,以獲取真實的感受和意義,更何況本片在歷史意義上也具有一定的真實性;話劇《禮拜六小說》則是戲中戲,而戲中戲本身也有真實性,比如工人罷工運動就取自真實的歷史事件。
在本片中,電影故事的現(xiàn)實中發(fā)生的事件(于堇的情報工作)與電影故事中虛構的故事(話?。┲g發(fā)生了交織和混淆,二者的邊界變得模糊,尤其體現(xiàn)在二人在咖啡廳那段,使用了讓戲里戲外的事件、人物和場景重疊、連接在一起的蒙太奇
[蘭心大劇院]
“孤島時期”的上海。手持鏡頭的晃動感放大了每一絲纖微的美,黑白色調的光與暗調和了歷史的氤氳。我們跟隨女主角于堇馬不停蹄地輾轉于劇場、情場、政治角力場,以局限的視角目見時代的紛爭,諜戰(zhàn)的謀劃,情感的交疊。于瑾就如《中國式二代》中所言,“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兩邊是時代的高墻”。她是觀眾體察彼時上海的切入口,有如鏡面映照出一整個時代。
如果說《蘭心大劇院》前半段的展開是對政治和藝術巴別塔的構筑,那它的后半段就是理想國的崩塌——在混沌無序的大雨里陰謀都落空
和原作比起來有得有失。為了聚焦,把“旅店小說”的中心場景旅店換到了劇院,節(jié)奏比較緊湊了。最重大的改變是,挪用橫光利一《上海》的主角對《上海之死》進行了自覺的改寫和置換。
核心來說,《上海之死》是戀地的、女性的、陰柔的、舞臺的,而《蘭心大劇院》是影視的、男性的、革命的、甚至北方的。
電影把《上海之死》對上海的戀地情結、海派文學的余韻、女性氣質的力量全部抹殺了,小說結尾的決絕一躍是于堇的獨角戲,上海知道用雨水歡迎她,她也知道親吻上海的街道。盡管劇中劇是男女搭配
“蘭心大劇院”感動的劇情片 看到什么,理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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