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過閶門萬事非,同來何事不同歸?梧桐半死清霜后,頭白鴛鴦失伴飛。
這次看的又是哈代……《無名的裘德》,結(jié)局雪地里煢煢孑立的裘德的身影讓我想起了這首《半死桐》。
別人家的悲劇用編的,搭了舞臺、請了戲子,敲鑼打鼓,堆砌許許多多生離死別悲歡離合的橋段演出來給人看。
哈代的悲劇簡直是用血淚哭成的,字字句句都剜在人的心尖上,那聲音響徹肺腑,叫人悚懼的共鳴感讓自己幾乎忍不住要驚呼他寫的莫不是自己的前世今生?
他所有的悲劇似不再有戲劇性,或者說,在其他小說家那里稱作“戲劇性”,到了哈代這里就成了‘宿命論’。他寫的悲劇無一不是水到渠成,就連驚愕質(zhì)疑的反問都不給機會。
他悲觀消極,他悲天憫人,又憤世嫉俗,個人愛他大過雨果,雨果的文章里太多矯揉造作與廢話連篇,哈代的小說只給人感覺無盡的坦誠和穿透人生的真實與質(zhì)問。
看過哈代之后方才知曉,風(fēng)花雪月的生離死別凄楚斷腸那還不算悲劇,真正的悲劇不僅僅在相愛的兩人的天各一方,而是在分手時的哀莫大于心死,而在于靈魂的幻滅,美夢的幻滅,希望的幻滅,未來人生的統(tǒng)統(tǒng)幻滅
《絕戀》只為純粹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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