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從結(jié)果倒推看,殺人動機應(yīng)該是滅口。關(guān)鍵線索是真鉆石。按故事給的邏輯順序,整個故事的背景是這樣:珠寶商先認識了阿蓮娜,并送給她一顆鉆石向她求婚;而阿蓮娜卻在回紐約的船上“偶遇”認識了后來的男犯,于是阿蓮娜甩了珠寶商,并把鉆石也隨身帶走了。珠寶商氣不過,想當面問阿蓮娜要回鉆石,阿蓮娜先是不給,后來不情愿還給了他。而珠寶商拿著這顆鉆石去保險公司投保,卻被發(fā)現(xiàn)鉆石是假的,被掉了包。珠寶商自然懷疑是阿蓮娜掉了包,保險公司也委托偵探波洛,特意以“出公差”的名義
[陽光下的罪惡]
這一句話,點題了。
相對于東方快車謀殺案,感覺整個情節(jié)推動的稍微緩慢了一點點。
然后在出現(xiàn)了謀殺案之后,偵探開始進行調(diào)查,對每個人進行盤問,可是根據(jù)每個人所說的,自己都有不在場的證明是時間點,但是究竟是誰殺了她呢?
偵探波洛好焦慮,后來通過分析他們各自的證詞,然后把大家聚集到一起,開始推理他們當中誰在說謊。據(jù)偵探分析,是雷德芬夫婦殺了她,可是沒有證據(jù)。然后最后找到證據(jù)來證明他的推測都是正確的,那個時候的波洛有點小小的驕傲和自豪,還蠻可愛的。
上篇文章里我主要強調(diào)了一下《東方快車謀殺案》的原著與新老版電影一些細節(jié)的區(qū)別,并且給這類書籍和電影做了一些簡單的定義以區(qū)別兩者——新版和舊版的區(qū)分以及書籍和電影的區(qū)分方式。
在這篇文章里,我嘗試去挖掘電影的深層意識,找出埋藏在原著和電影中的一些容易被讀者和觀眾忽略的線索。
我準備在《陽光下的罪惡》和《尼羅河上的慘案》選擇一部作為對于電影《東方快車謀殺案》的延伸,意圖從這類偵探電影中找到一些共同點——不僅僅是結(jié)構(gòu)上的,還有概念上的,而且有意思的是,我所提到的這兩部電影
最近看了阿婆的作品《陽光下的罪惡》,特別喜歡阿婆,她真的是一個天才。
其實這個故事說白了也很簡單:為了金錢,丈夫伙同妻子殺死了情人。但是圍繞這個中心,作者設(shè)置了層層迷霧,把一堆和被害者阿琳娜有仇的人放在一個島上,每個人都和阿琳娜有矛盾,每個人看似都是兇手,當然套路就是看似最不可能做案看似最沒有動機的人就是兇手。其實也是既然每個人都有嫌疑,那么罪犯一定會將自己好好保護起來,制造不在場的證明,以期混淆視聽。
又回到這個主題:金錢與人性。為了得到金錢,帕特里克可以殺死自己的前妻,讓自己現(xiàn)在的妻子克里斯汀為自己做不在場的證明,又是為了錢,帕特里克設(shè)計陷阱圈套,殺死愛慕自己的情人阿琳娜,當然阿琳娜也不是什么好女人,她驕縱、任性、刻薄繼女、不守婦道,但這并不能成為被殺的原因。回想起《尼羅河上的慘案》里波羅說過的一句:女人的愿望不過是被愛。阿琳娜是閃閃發(fā)光的鉆石,耀眼美麗,可是她也犯了這個大錯,她以為這么成功的她,帕特里克愛上她是必然的,帕特里克為了她冷落自己的妻子也是必然的
作為阿婆的原著黨,剛開始看的時候不能接受把原著很多人物和情節(jié)改了,看完整部電影又覺得這樣的改編一是為了電影時長的需要刪掉毒品,增加了更吸引人的鉆石,二是為了讓每個人都有明顯的動機,比如把Brewster由一個女運動員改為了男作家,把旅館女老板和Darnley合并成一個Daphene(Maggie也是這部電影里面最喜歡的一個熟臉,看介紹才知道Arlena的演員竟然是權(quán)力的游戲里的荊棘女王,戴頭飾根本認不出來。年輕時候的Maggie的長相不是特別驚艷,但是老年的她真的很有腔調(diào)和韻味,畢竟她已經(jīng)是國寶級的高齡
這部很失望,首先前面鋪墊的太多冗長,而且沒太大意思,另外漏洞太多,最明顯就是如果婦人沒有突然出現(xiàn)跟著兇手一起去,后面的戲碼怎么演?既然他們還策劃了女兇手擦油的橋段,勢必是要有別人在的,但從兇手的表現(xiàn)來看,對于婦人提出一同前往并不是意料之中,如果他之前就打算找人,那么如果婦人未出現(xiàn),他開船的途中不一定能遇上什么人來證明他,何況花時間找的話很可能耽誤后面作案時間,他不會以“碰碰運氣,看看路上能不能遇上什么人”的心理作為犯罪準備的。但是這個矛盾點始終沒有解開
“陽光下的罪惡”1982年度佳片,富婆不要太放飛自我,騙子不要騙同一家保險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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