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放完之后,整個放映廳安靜了幾十秒鐘,沒有觀眾鼓掌,也沒有人移動,一直到燈光亮起,人們似乎才回過神來,慢慢開始走出去。我猜大家和我差不多,不是被電影里畸形的場景嚇到回不過神來,而是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應這部電影。
故事從1940年日軍侵華戰(zhàn)場開始,日本士兵久藏奸淫并殺害了許多中國婦女,他的結(jié)局是戰(zhàn)爭中四肢全部截斷,半邊面部被毀,失去說話能力和聽覺的怪物,被送回鄉(xiāng)下家里,成為人們敬仰的“活著的軍神”。他的妻子茂子不得不承擔了照顧軍神的職責,按照村里的人們所說的,就是“通過照顧軍神來效忠帝國”。軍神雖然殘廢,但是食欲和性欲都出奇的旺盛,茂子白天農(nóng)作,晚上回家照顧殘廢的久藏飲食起居并滿足其性欲。第一次見到怪模怪樣的丈夫而絕望的茂子,因為村人對“軍神”的崇拜,反而心安理得,甚至有些洋洋得意。可是隨著戰(zhàn)爭的加緊,農(nóng)人的生活越來越困難,丈夫雖然殘疾,但是對待她還和過去一樣的殘暴,對她嘶吼、唾口水、咬她,并無止境的所求糧食與性,即便妻子餓著肚子或者勞累也不顧
若松孝二希望以一種見微知著的姿態(tài)表現(xiàn)一部反戰(zhàn)影片,連鏡頭、色彩、剪輯也一起簡化了。
但是過于形式外化的呈現(xiàn)方式使得整體的格局并不能撐起那些紀錄影像所希望表達的厚重主題。特別是高潮部分的處理也顯得過于小家子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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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榆野子(來自豆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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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芋蟲」
二戰(zhàn)歸來身受重傷的丈夫變成了無交流能力無四肢的“芋蟲”。被所有人嫌棄只剩妻子照顧。對于內(nèi)心情緒的傳遞只能通過性,妻子說‘我們過著吃飯睡覺靠別人救濟的日子,沒有思考,就像兩個芋蟲一樣’。可此時此刻的我卻看到原始欲望的偉大,在人失去身體時,大腦和性器官的連接,感情通過性來表達。
后來妻子(內(nèi)心抗拒)根源于道德的問題,抗拒原罪。用手指戳瞎丈夫的眼睛
ARATA片頭第一眼看成八一製片廠hhh沒什麼電影技巧可言但若松一如既往的很真誠。其實除了見了重信房子一面熱血沸騰拍了個宣傳片那會兒受戰(zhàn)場感染比較激動以外,私以為若松一直都比世人認為的深度。而且那麼多年都沒有變過。白石是懂他的,所以在《我們不可阻擋》裡面若松唱著國際歌唱著唱著吐了口痰hhh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之所以一直拍電影就是因為並沒有走上街頭一了百了的勇氣。若松其實對「為了反戰(zhàn)而發(fā)起的戰(zhàn)爭」早在六七十年代就一直有批判性的思考。因此也不是單純地在說「戰(zhàn)爭好他媽慘所以別打仗了」
《慾蟲》是日本推理始祖江戶村亂步寫於1926年的短篇小說。
看了05年電影《亂步地獄》短篇作品《苧蟲》, 電影宣稱把亂步不可能拍成電影的奇異文字搬上銀幕, 導演佐藤壽保留了原文情色, 大膽以[愛得極端]為題, 改了丈夫四肢不全、 面目全非原因; 女主角束起高髻, 穿上現(xiàn)代藍色連衣裙, 不是大戰(zhàn)時期農(nóng)村婦人的樸素打扮, 模糊了時代背景是導演強調(diào)的加插要旨可以適合任何時代, 愛得太盡太偏, 不論外表再漂亮, 衣著更入時, 加在至愛的截肢, 只是據(jù)為己有的貼服寵物。
原作夫婦名字是順永及時子, 今作導演若松孝二改了夫婦名字: 軍人丈夫稱黑澤, 妻子稱茂子, 導演有意擺脫作者初版想寫殘廢丈夫與健全妻子奇特的交歡, 以及性虐待的片段, 礙於當時這樣的意淫構(gòu)思不為廣大讀者接納, 作者不敢超越當代的道德防線尺度, 軍權(quán)也是萬萬不能開罪, 所以初版沒有描述, 老導解放了原文難言之隱的段落, 以開宗明義的肉體交合詮釋壯年失意軍人的強大性索取挽回男性尊嚴。
殘廢軍人是妻子的負累, 村民託付的神祇, 他們奉獻日出而作, 日入而息的莊稼予不事生產(chǎn)
日本有很多人性考驗的電影,用極端的方式去審視人性。
人性就是丑惡的,
不管你變成怎么樣,我都會愛你。說這些話的,不知千萬,
包括婚禮上宣誓的,
不離不棄,是謊話嗎?
于是一方成為芋蟲,甚至還付于強烈的國家榮譽。
無論感情何等的強烈,也許這個感情可以同生共死,
但面對芋蟲,就變得如此不堪一擊。
人性不過如此罷了。
【芋蟲】意外驚喜的劇情片 這部片子不是著重于戰(zhàn)爭的反思,應該是著重于人性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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