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死不可怕,地球領(lǐng)袖死,都沒什么大不了的。因為他只是六十億分之一。
關(guān)鍵是,他因何而死。如果一個人死于死罪,那么正義得到了伸張,因果得到了印證;如果一個人死于理想,那么這個世界也都會記住他的理想;但如果一個人死于仁義道德,那么大道崩壞,天下再無人敢遵從那些價值觀。
這段話如果是正確的,就至少能說明兩點:1阿倫死的嚴重性,2阿倫在第二者和第三者之間。
我時常想,像他那么聰明的人,可能自殺也是他最后的抗爭呢。
幾十年前,有個叫Harper Lee的女作家,出了她一生的第一本書,反舌鳥之死。同樣是法庭,同樣是冤案。Atticus在全有罪的陪審團投票之后,慢慢離開法庭。如果把黑人的冤死歸結(jié)于各地地方上的種族壓迫,那舉世矚目的阿倫案算什么?新自由主義的支持者們終于走到了他們偽君子最明顯的終章,迫害了本國的反舌鳥。新自由主義黑喬姆斯基,喬老爺子說,這孩子too simple, sometimes naive,你搞盜版,那Jstore不活了啊。但我卻覺得,若不是喬老爺子和MIT一眾技術(shù)之神清一色骨頭硬形成氣候加之他無可撼動的學(xué)術(shù)地位
如短評中所言,我對Quinn Norton持正面辯解立場,對此感到不適者可以不看我的影評。
感謝這部紀錄片如實反映了事情的全貌,如果Quinn沒有接受訪問,我可能真會認為她是害死Aaron Swartz的罪魁。
但仔細想一想,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正如我一位朋友所說,Quinn Norton和Taren Stinebrickner-Kauffman的區(qū)別,在于Quinn是個怯懦的普通女人,而Taren是個社會活動家和民權(quán)分子。當然那位朋友是個大男子主義者,末了不可避免地加上一句:女人成了民權(quán)活動家真是可怕。
當然我也不認為Taren應(yīng)該為Aaron之死承擔責任。我只是覺得,Aaron在他大部分人生里只是一個單純的孩子,他只是模模糊糊地有一些(十分正確的)看待世界的立場,但從未試圖成為一名領(lǐng)袖。
因此,他既沒有能力成為一個政治領(lǐng)袖,更沒有做好為政治理念犧牲的準備。所以當需要他犧牲時,他感到迷惘,無法承受。
Aaron Swartz跟維基百科的Jimbo Wales有個很大的理念分歧,就是“維基百科是誰撰寫的”之爭——那次爭論我覺得非常重要,可以看出Aaron悲劇的起源。Jimbo Wales是個精英主義者
我想每一個看完這部紀錄片的人都應(yīng)該感受著雙手的顫抖,和心頭涌起的責任感,我看到很多彈幕飄來“偉人”和“致敬”,比起影片開頭大家刷的”天才“來說,這讓我更覺得諷刺。
我們習(xí)慣把我們做不到的事情放上神龕,告訴別人,看他做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而我們心安理得的做平凡人,就好像電影《熔爐》里的那句話,
我們一生都在努力做到不被世界所改變。
然而他確實改變了世界,確切地來說,我們每個人都在改變世界,事實上,連遠在亞馬遜雨林的一只蝴蝶扇動翅膀,都能夠改變世界,那么我們何來如此謙虛地認為,我們不足以撼動這個世界呢。
其實我們是被自己所定下的規(guī)則給束縛著,這個規(guī)則是像是父輩一樣令大部分人所尊重的人物為了更好地,更規(guī)范家族的活動,或是更方便管理事務(wù)所制定的一個完全不需要理由的條款,而漸漸地我們從小時候質(zhì)疑規(guī)則,知道有一天我們長成父輩那樣的人,默認了那樣的規(guī)則是足夠帶來統(tǒng)治的方便的,然后我們遵循它,即便兒時對這些規(guī)則的疑慮從未消失,有時候我們想著做些改變,有些改變成功了,而有些人也被其他的父輩打死了。
互聯(lián)網(wǎng)之子:演技炸裂!反思Aaron和我們的差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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