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塔可夫斯基的電影總是能使你感受到一個哲人的思考,無盡的蒼茫,那么,帕杰拉諾夫的電影則像是民間傳說。一個是屬于精英的,叫做孤獨;而一個是屬于民間大眾的,叫做熱鬧。但這并不妨礙兩者殊途同歸,惺惺相惜。在這部電影里,帕杰拉諾夫調(diào)皮地以白鴿站在攝像機上作為結(jié)尾,并打出向塔可夫斯基致敬的字幕。
電影里充滿了濃郁的民族風情。帕杰拉諾夫說過,他的風格只有一個,那是別人學不去的。的確,我們所看到的四部影片里,都有一個民族的記憶,是由點綴于生活中的細密畫一般的圖案所構(gòu)成的——美的生活,那是屬于一個民族的記憶。他們太熱鬧,他們屬于后現(xiàn)代的視覺狂歡。
在塔可夫斯基那里,我們總是沉靜的,對于自然與人都有了一種沉沉的關(guān)注。我們思考。而帕杰拉諾夫是在用他的拼貼畫家的眼睛,把一幅幅畫面熱鬧的塞入我們的視線。我們目不暇接。
前三部電影都有一個人的一生,從出生到死亡。只有這一部,從一個游吟詩人之死,開啟另一個游吟詩人的旅程,并在結(jié)尾,是他與心愛的姑娘結(jié)婚,完成一個皆大歡喜的結(jié)局,這是完全不同的表現(xiàn)。
盛佳藍光補簽。
阿希克·凱里布與美麗的富家女兩情相悅,卻因貧窮遭其家人拒絕,于是他背著心愛的魯特琴,踏上了漫長的吟游謀生之路……
本片是格魯吉亞著名導(dǎo)演、畫家帕拉杰諾夫生前最后一部電影,改編自偉大的俄羅斯詩人萊蒙托夫在流放高加索途中整理當?shù)孛耖g童話完成的《阿??恕P里布》受教于前蘇聯(lián)電影大師杜甫仁科的帕拉杰諾夫遭牢獄之災(zāi)后以一部被剪輯面目全非《石榴的顏色》(原版已經(jīng)遺失)而蜚聲世界,在后期作品中其桀驁張揚的藝術(shù)風格卻柔和收斂了許多
首先要澄清一下,帕拉杰諾夫的電影主題,并不是詩而是詩人。比如說這部《阿舒格·克里布》的主人公就是詩人。還有蘇亞·諾瓦、以及被遺忘的祖先,都是講述詩人(或說是民間詩人)。
因為,帕拉杰諾夫的電影并不是在內(nèi)容上接近詩而是詩人的靈魂——他的敘述主體是人;是一切詩人——它的外在的表現(xiàn),也不是“詩電影”而是傳奇電影。
“阿舒格·克里布”的傳說
萊蒙托夫的原著不必講了,那只是傳奇故事。重要的在于,謝爾蓋?帕拉杰諾夫在影片中,將詩人的精神,表達了出來。也就是,純。詩人是單純的,這主要反映在他的感情的單純。他的愛情不涉及財富、地位,而是直抵本能一般的純粹的欲望。于是,詩,才能從畫面中脫穎而出。因為,詩是宇宙秘密的起源。她通過(原始)宗教祭祀的唯一表達形體;她不脫離于人民;并成為人民與神中介的靈媒——具有神秘的魔力和不可言說(解釋)的神圣性。因此,詩人的生命本質(zhì),便是只能從人民中獲選而出的人與神的中間人。這具有神圣性。是奇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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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最后的一幕,非常感人。
這部也成帕拉杰諾夫的遺作了。
不知道有誰會奉獻給帕拉杰諾夫。
這是一部充滿了濃郁東方色彩和宗教色彩的電影。
世界各國的電影導(dǎo)演對詩電影都曾進行過大量探索,而出生于亞美尼亞的這位電影藝術(shù)大師顯然對詩電影有著更完美、更具特色的詮釋。詩是一種藝術(shù),電影同樣是一種藝術(shù),如果說《石榴的顏色》是由詩轉(zhuǎn)變成電影,那么《吟游詩人》這部帕拉杰諾夫晚年的作品流露出更多的不是詩本身,而是電影中的詩意所在,一種詩意的情緒和思想;不是敘述故事,而是借由故事來傳達詩的精神,傳達一個民族的精神。
影片從一開始就是以畫面取勝的,我們可以不了解亞美尼亞的名族特色和宗教意識形態(tài),但是導(dǎo)演明確地用畫面語言與觀影者進行溝通,玫瑰花瓣、白米雪、純潔的鴿子、火紅的石榴,這些色彩明麗、構(gòu)圖優(yōu)美、有著中古世紀繪畫藝術(shù)美感的視覺元素充斥在鏡頭與鏡頭之間,干凈和意象化的符號緩緩流動,令人賞心悅目。
唯美的畫面語言告訴我們這是一個傳說,是非現(xiàn)實的一首長詩。阿西克的人物性格塑造,更多的凸顯出一種精神代表的特性。阿西克是個吟游詩人,他沒有像以往的以敘事取勝的影片中的人物那樣,有著極其復(fù)雜和矛盾的人物性格
劇情緊張!《吟游詩人》:夢里夢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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