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埃爾?帕索里尼出身編劇,上世紀五十年代末開始寫各種劇本,包括為已然成為大師的費里尼寫《甜蜜的生活》。1961年,他作為導(dǎo)演將自己寫的小說拍成電影,這就是他的導(dǎo)演處女作《乞丐》(Accattone)。
電影描寫意大利小鎮(zhèn)上的一個無賴二流子皮條客阿加?xùn)|,終日游手好閑拒絕工作,靠女友站街賺錢為生。
而他周圍,又差不多全是一群跟他一樣的混吃等死的鄉(xiāng)村二流子。
奇怪的是這樣一個人,居然hold這你的注意力,一直要看看這樣一個人的命運所終。
電影畫面中滿目破敗荒涼,鏡頭冷靜寫實不乏粗糙之感
以前的語文老師說過:“愛與死,是藝術(shù)作品的永恒主題?!?br>因為死亡,愛才顯得珍貴;因為愛,死亡才換來回憶的永生。所以葬禮總是特別的:一邊是消逝,另一邊是復(fù)活。
這個隱喻總讓我想到電影。尤其是在Godard的Histoires du Cinema中,那個時時卡在半途的膠片伴隨著生銹的零件轉(zhuǎn)動的細碎雜音,提醒我,當導(dǎo)演把腦海里的圖像片段具體到熒幕上,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想象力,而是記憶,既有個人記憶,也有集體記憶。
Pasolini 1961年的電影Accattone 講述了皮條客Vittorio (外號Accattone) 的一生,邊緣化的價值觀與對平淡生活的貪戀在他身體里角斗不止,Accattone 像一只風箏,對拴在他身上的那根線有種愛恨交織的復(fù)雜感情。
電影開始于咖啡館,一群青年在討論他們的某個朋友,跳水時意外死亡。接下來是河岸的午餐。
有人問,“Accattone,你希望自己的葬禮是什么樣的?”
他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肚,抑制不住眉梢的笑意:“在我的葬禮派對上,每個人都在笑,誰要是哭了,誰來付那天的賬。”
“那你的墓志銘呢?”
“就寫上:自己試…
阿加?xùn)|那雙眼睛幾次出現(xiàn)在單獨的鏡頭里,印象深刻,還有他讓小兒子親他卻順手偷走了兒子戴著的項鏈,由于新找的女人不愿接客阿加?xùn)|自己去干了一天搬運工,精疲力盡回到家后晚上做了一個夢,于是接近結(jié)尾時出現(xiàn)了這一幕:他的朋友們都拿著花說要去參加阿加?xùn)|的葬禮,阿加?xùn)|因為干活累死了,他們喚他一起去,結(jié)果他被攔在了墓園的外面,他看見了自己的掘墓人,央求那人把自己墓的位置往外挪一些,挪到陽光底下。
于是一早醒來他不繼續(xù)工作了,和老朋友們一起去偷香腸,被警察逮住,阿加?xùn)|騎路邊一輛摩托車逃跑
《乞丐》1961佳片有約,在窮途末路上詩意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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