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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死的發(fā)生,在白天里,在陽光下,在眾目睽睽中。第一次加入小偷巴利拉的“冒險事業(yè)”,“乞丐”阿加東和他們一起拉著平板車,走在街上,因為另一個同伙從卡車上偷了香腸,于是被警察攔住,當兩個小偷無奈被拷上手銬,阿加東卻騎上了路邊的摩托車,在一陣疾馳之后,觀望的人群中發(fā)出了尖叫,巴利拉和同伴戴著手銬趕過去,橋邊的路上,是一場交通事故的現(xiàn)場:不知是摩托車撞到了卡車,還是卡車撞上了摩托車,躺在地上的只有阿加東一個人
以前的語文老師說過:“愛與死,是藝術作品的永恒主題?!?br>因為死亡,愛才顯得珍貴;因為愛,死亡才換來回憶的永生。所以葬禮總是特別的:一邊是消逝,另一邊是復活。
這個隱喻總讓我想到電影。尤其是在Godard的Histoires du Cinema中,那個時時卡在半途的膠片伴隨著生銹的零件轉(zhuǎn)動的細碎雜音,提醒我,當導演把腦海里的圖像片段具體到熒幕上,我們看到的不僅僅是想象力,而是記憶,既有個人記憶,也有集體記憶。
Pasolini 1961年的電影Accattone 講述了皮條客Vittorio (外號Accattone) 的一生,邊緣化的價值觀與對平淡生活的貪戀在他身體里角斗不止,Accattone 像一只風箏,對拴在他身上的那根線有種愛恨交織的復雜感情。
電影開始于咖啡館,一群青年在討論他們的某個朋友,跳水時意外死亡。接下來是河岸的午餐。
有人問,“Accattone,你希望自己的葬禮是什么樣的?”
他把嘴里的食物咽下肚,抑制不住眉梢的笑意:“在我的葬禮派對上,每個人都在笑,誰要是哭了,誰來付那天的賬。”
“那你的墓志銘呢?”
“就寫上:自己試…
【故事】
“乞丐”是男主的綽號,他也告訴喜歡的女人,就叫他乞丐吧。他沒有背景,沒有資歷,或許也沒有學歷,整日就在城市里游蕩。找一份工作,或是投資一門生意,對他來說都是沒有門路的。并且,“工作”對他與他的朋友們來說都是羞恥的。確實,找一個老板榨自己的血,而自己只能獲得僅能支持生活的回報,這怎么不愚蠢呢?于是,“乞丐”整日與朋友們游蕩,還PUA自己的女朋友去站街。
直到他遇到了一個新來的女人,她羞澀、單純,很快他們陷入了愛情。但沒過一整子,“乞丐”又順水推舟讓她去站街
所有的帕索里尼影片都是宗教電影,充斥著模仿天主教儀式的畫面抑或者屁民們的低俗狂歡。于是,人們認定了他的政治訴求壓過了一切。他的這種類似方濟各會的民粹主義在他的電影總是以寓言的方式優(yōu)美地講述一個個驚世駭俗又無法難忘的悲劇,Citti精彩飾演的阿卡托那是個徹頭徹尾的游民無產(chǎn)階級,但有著很強的自尊心(他厭惡作為皮條客,靠妓女養(yǎng)活的生活),淳樸朦朧的宗教情結(在談論做小偷時看到葬禮,這一幕在結尾再次出現(xiàn))。當然
甫一開始,便讓我想起費里尼的<羅馬,羅馬>和貝托魯齊的<死神>,但帕索里尼終歸是自己來導,于是走得更深,他對底層人民描繪得栩栩如生。對于Accattone的個人命運,最后處理得有點戲劇化,但之前的那段夢境描述,在現(xiàn)實主義批判上又融入了一些心理劇的特點。
帕索里尼的處女作,和許多偉大導演的處女作一樣,讓人眼前一亮,你可以感受到<小武>對其的模仿(只是說我們更熟悉小武面臨的環(huán)境),而運用巴赫的曲子來烘托Accattone無力的反抗——很·有·趣!
皮埃爾?帕索里尼出身編劇,上世紀五十年代末開始寫各種劇本,包括為已然成為大師的費里尼寫《甜蜜的生活》。1961年,他作為導演將自己寫的小說拍成電影,這就是他的導演處女作《乞丐》(Accattone)。
電影描寫意大利小鎮(zhèn)上的一個無賴二流子皮條客阿加東,終日游手好閑拒絕工作,靠女友站街賺錢為生。
而他周圍,又差不多全是一群跟他一樣的混吃等死的鄉(xiāng)村二流子。
奇怪的是這樣一個人,居然hold這你的注意力,一直要看看這樣一個人的命運所終。
電影畫面中滿目破敗荒涼,鏡頭冷靜寫實不乏粗糙之感
驚喜連連!泛神論者的乞丐,帕索里尼旗幟鮮明的處女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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