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張盤擱置在書架上很久,數(shù)次拿出來,準備看;因為某種原因又數(shù)次放回去,直到今天上午的某個時間,仿佛聽見一種篤定的聲音說,該是看這部片子的時候了。
個人不是很頻繁地看法國的影片,也不是一個涉獵過很多藝術流派,電影導演風格的專業(yè)影迷??雌油耆且驗椋M麖闹蝎@得某種啟示,得到某中解脫,尋求某種庇護。
傷痕,怎么能夠稱作“美麗”?
美國的一位朋友,祖籍天津,一直以來研究家庭環(huán)境對個體的影響和心理干預。我們做的事情,處理問題的態(tài)度,究其根源,都可以從獨立之前的家庭關系,成長氛圍里找到解釋。
這部影片的主題,恰巧就是映射這個觀點。
杜鵑,這種生猛的鳥類,繁衍的方式有些奇特。杜鵑的卵總是被偷龍轉鳳地遺落在其他鳥的巢里,由別的鳥媽媽代為孵化。杜鵑幼崽先破殼,它會把同巢的兄弟姐妹一一推出巢去,養(yǎng)母于是會一心一意地養(yǎng)育這個越來越兇悍的后代。在片頭萬花筒般綺麗的畫面中,我少年時代的記憶被喚醒,因為丑陋的杜鵑。
成年后獨立生活的子女好比母親放出去的長線風箏,即便遠地都看不見了,還是會有…
必須承認的是,看電影的時候我認臉(角色、導演)的能力超級白癡,這就給開展工作帶來相當大的困難嘛,因為往往是放到一半過后了才能把前后情節(jié)聯(lián)系起來,才不把某位老兄當新角色來記,才發(fā)現(xiàn)原來情節(jié)好像不是那么復雜,人物也沒有想象中的多。比如當這部L’Enfer里那個叫Louis的老頭被抬著出療養(yǎng)院的時候我才勉強想起他是L’Homme du Train中那個可愛的Monsieur;當字幕開始滾的時候,我才意識到導演是拍攝No Man’s Land和911中某一個片斷的Danis Tanovic,那個很黑的波黑人。
我私底下認為法語電影是一種特質接近榴蓮的存在,喜歡的人會愛不釋手,欲罷不能,不喜歡的呢,恐怕連去看個簡介都覺得是浪費時間。事實是,這個國家的電影就像這個民族一樣,驕傲到不能冒犯哪怕是模仿。然而,L’Enfer這張波(Kieslowski)波(Tanovic)牌竟然可以打得很法國,甚至透露著一種叫做塞尚的灰色。在Anne從Frédéric美滿的家庭狼狽地逃走的時候,在Céline回憶發(fā)生在父母之間的悲劇的時候,在Sophie抱住一雙兒女的同時,對丈夫背叛的行為感到痛苦和困惑的時候,分明都是Kieslow…
《情獄》道歉?不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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