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考完高等代數(shù),卷子發(fā)下來也就寫了不到三十分的題,第一個交了卷。室友和我一起。交完我倆一起對著彼此大笑了三聲。心照不宣。
誰還記得小學時數(shù)學第一次沒有拿到一百分在臥室撲簌簌掉下來的眼淚花兒呢。到了大學,誰不是豪氣千云地說,“學習成績算個diao,我們要的是生活?!?br>于是把gap year掛在嘴邊,借搖滾和香煙來點綴自己,年輕就是身未動心已遠,反正一切還有人能夠買單。
我們鄙薄的不只是曾經(jīng)的自己,卻是真真切切地把那踏實誠懇的一整個借著夢想發(fā)光的年少都一筆勾銷。
歲月,到底偷走了什么。
當一些遙遠模糊而又神秘的概念漸漸在眼前清晰,當我們打碎蝸牛殼走進烏托邦,二五八萬的嘲諷模樣。我們看著上一個年代的人從焦點從敏感詞中走出,漸漸將我們推到風口浪尖,看著我們這一代人再變成焦點和敏感詞。
年少輕狂過,自以為是過,落寞失意過,同樣,也隱忍堅強過。
這些年來我一直照著自己的想法過日子,恨透了世間所有的將就。將我媽的淚水汗水一點一點甘之如飴,再試圖成為自己想要變成的模樣。
“你怎么學成了這個樣子?”
老大說,有時天空會出現(xiàn)兩道彩虹,一道的顏色與另一道完全相反,很少見。是不是真的也沒有人知道。但媽媽選擇相信,因為“做人,總要信”,于是在她和老二離去的天空,清晰地映出了兩道彩虹。影片的英文名叫Echoes of The Rainbow,是不是在說一條是另一條的回聲?
記得阿信曾唱:所謂的彩虹,不過就是光,只要心還透明,就能折射希望。
老羅一家都是內(nèi)心透明的人。媽媽樂觀善良,巧舌如簧,“緊也合適、松也合適,合適還合適”,正是她維系著整個家的關系:爸爸發(fā)火,她不停地勸著“先吃飯先吃飯”;過節(jié)盤算著給長官送禮,八盒月餅最后一家人只剩下兩塊,還要哄著小弟說,你看我們一人一半,剛剛好??!爸爸是典型的嚴父,憨厚老實,文化不多,每次老二放學回家他只會問“今天學了什么???”“英文和中文?!薄坝⑽膶W了什么?。俊薄爸形?。”“那英文學了什么啊?”“中文?!崩隙f完,爸爸總會心滿意足地“嗯”一聲。老大堪稱完美,長相一流,功課一流,跨欄不輸劉翔,彈吉他堪比王力宏,愛情也是純潔水嫩得簡直能擰出水來。老二調(diào)皮、機靈
歲月神偷:一步難,一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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