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黃大
據(jù)說年底國產(chǎn)的影片密集上市,平均兩三天一部才能排的開。有媒體說我們國產(chǎn)電影缺乏整體的運作能力,個人倒覺得內(nèi)容先豐富了再說,規(guī)劃運作那是下一步的事兒。不知道這些電影的票房會如何,有錢的可以靠忽悠讓觀眾更多些進影院觀看,沒錢的只好靠口碑了。
我對當下的電影不管國內(nèi)國外的都持審慎的態(tài)度,因為深諳這些影片宣傳的伎倆,所以無論片花剪輯的多絢爛,造勢多熱烈,我都靜等著過兩年降溫了再說,當然有的好電影可能就會錯過第一時間在電影院觀賞的機會。
不過張藝謀的電影還是讓我上當了兩次,《十面埋伏》和《三槍拍案驚奇》,前者的悲劇情節(jié)實在搞笑我不已,后者玩命搞笑卻讓我有些唉聲嘆氣。有人說張藝謀拍片至少對得住他的投資人,給了他們豐厚的回報;可是張導為了投資人的錢,就有些對不住觀眾“投資”電影票的錢了。
與《三槍拍案驚奇》表面的搞笑不同的是,電影《十月圍城》是做足了煽情的戲份。雖然有人說,此電影是借孫先生的革命新瓶裝了武俠的舊酒,但至少酒的品質(zhì)還不錯,文戲武戲都很到位,親情愛情友情國情穿插其中
其實我們總是需要神話的,只不過我們常常忽略這個事實,特別是在我們自以為推倒一個舊神話的時候,其實無形中就已經(jīng)塑造了新神話。所以,在我看來,《十月圍城》也是一部神話片——當國家消亡的神話被民族國家的神話所取代時,《十月圍城》的骨子里無非是又一部《建國大業(yè)》,只不過后者囿于具體指向而主要局限在海峽一隅傳播,《十月圍城》則把落腳點放在了兩岸都能接受的“中華民族最大公約數(shù)”那里,明后年就是民國建國百周年紀念,想必《十月圍城》劍指金馬獎,已是司馬昭之心。
救亡壓倒啟蒙,飽受蹂躪的中國人總免不了有救世主情結(jié)——普羅大眾渴望有救星帶領(lǐng)他們,精英們便時不時的以救世主自居(按照雷蒙?阿隆的說法,這種心理不過是“知識分子的鴉片”罷了)。于是乎,《十月圍城》在一個波詭云譎的時代背景里,打造了一出關(guān)于救世主的神話。不過陳德森很聰明,他并沒有簡單的樹立一個高、大、全的神主牌位,而是著力打造了從財主到乞丐,從大亨到流氓的犧牲群像,用斷片切面的手法較為全面的展現(xiàn)了那個時代的香港風貌。所以,整部《十月圍城》看下來
十月圍城:應(yīng)和三槍配套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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